“將軍,您到哪裏去了?剛剛管事說沒看見您出去”夏慶之虛驚一場,趕忙問到。看到夏慶之匆匆忙忙的樣子,陽黎眼裏閃過一絲欣慰,打趣到“哈哈,有鷹中對和羽隊長在這裏,你還擔心我會出事?哈哈...我出去散散心,隻是剛好管事沒看到。奔波了這麼久,你肯定餓了吧,走一起去吃飯。”“哪裏哪裏,以陽元帥的武功,哪裏需要保護,末將這些人,隻是擺擺場麵而已。”羽新塵笑著道。夏慶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隻好跟著他們一起走進了驛館的用膳房。他覺得陽黎和羽新塵的神色有點不對勁,可似乎又很正常。“肯定是我想多了。”夏慶之對自己說。
晚餐很豐盛,對於長期處在軍營中的夏慶之來說,簡直是山珍海味。在席間他甚至還品嚐到了來自南桑的葡萄酒。他毫不掩飾自己的食欲,吃了個大飽。飯後,羽新塵和陽黎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夏慶之本想去陽黎的門口戒備,可想到先前陽黎和羽新塵的對話,再看看驛館門口守衛的羽林衛,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徑直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嗯?”夏慶之走到自己房門口,準備推門的時候,卻發現房內有人的呼吸聲,盡管很很微弱,但是沒有逃過夏慶之與生俱來的敏銳知覺。“呼吸聲應該是在桌子旁邊,那人難道是刻意壓低了自己的呼吸?”夏慶之這樣想著,接著迅速地撞開房門,憑著感覺飛起一腳朝房內的人踢去,同時右手成掌,砍向其肋部,左手握拳擊向麵門。所有動作在一瞬間完成,如同一隻敏捷的獵豹。然而,房中的人速度卻更快,僅僅一拳,便將夏慶之的攻擊全部擊退,同時躍之夏慶之身後,關上了房門。“將軍...”夏慶之驚呼到,從那快逾閃電的一拳裏,夏慶之認出了在他房內的正是陽黎,於是負手站立在邊上。
“噓!...別說話!”關上門後,陽黎做了個禁止出聲的手勢,低聲道。陽黎不知道夏慶之是怎麼發現他在房內的,因為他明白,武功到了他那個地步,呼吸已經基本跟周圍環境融為一體了,如果不是武功高於他,是很難察覺的。不過情況緊急,陽黎也顧不得這些小事了,他拿過桌上的茶水,示意夏慶之坐下,然後用手指蘸著茶水在桌上寫到:“我們的處境很不妙,別驚慌,接下來的一切聽我安排。”
羽新塵冷冷地看著夏慶之的房間,雖然看似很正常,但他知道陽黎早就在裏麵,而且是在計劃著什麼。“隊長,要不要去探查一下?”旁邊的一名騎士緊緊盯這夏慶之的房間道,正是那被派去調查夏慶之的。“不用了,禿鷹。那個叫夏慶之的百夫長查到了?”“是,隊長。夏慶之,二十一歲,陽城黎零人,父母雙亡,跟著叔叔夏浩一起打獵為生,三年前加入陽城孫紹敏的輕騎兵,因作戰驍勇,現為百夫長。叔叔夏浩隻是普通的獵戶,他母親死因不明,父親是一名普通的騎兵,後來戰死,事跡不詳。”“嗯!禿鷹!記住!以後不允許‘不明’‘不祥’這類詞語出現在我麵前!不過,這次時間太過短暫,你也是辛苦了。既然如此,一切按原計劃進行。”“是!隊長,禿鷹領命!”羽新塵那冷冽的目光讓禿鷹不敢直視,馬上轉身走出了房間。“陽黎啊陽黎...孤身落入了我們鷹中隊手裏,就算你武功再高,謀略再強,又有什麼用呢?”羽新塵任然注視著二樓的房間,嘴角勾勒出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