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一,晚上你要和我一起吃飯。”何處在電話裏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說。
“為什麼?”何處的語氣讓我不高興了。
“上次的那個台灣客戶又來了,隻有你比較熟悉,自然還是由你來陪。”
“好吧。”
“還是上次那家酒店,六點,等你。”何處幹淨利落地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掛了電話之後才覺得何處的話有些不妥,他應該說:“不要遲到”而不是“等你”才對。我暗笑,笑自己想的太多。
我想我要在吃飯之前趕回家,因為我需要換上得體的衣服和妝容。
正在我把自己收拾停當準備出門的時候收到了一點的短信。我隻是看見一點的名字的時候就突然想到,這也許就是一點和何處的區別吧,何處也許不會用發短信這種形式,而一點更多的時候喜歡用短信,一點還曾經開玩笑地對我說他隻喜歡用短信和我聯係,因為短信遠大於電話的曖昧。
一點的短信說:“大姐,大病剛愈就忘了一點了?出來喝杯茶吧!”
我邊出門邊給一點回短信:“你竟然要喝茶?應該是要喝酒才對吧。我今天有事呢,改日再說。”
很快一點就回了過來:“和別人可以喝酒,但是和你就隻能喝茶了,我害怕你酒後鬧事。(其實是擔心你再生一次病)”
“不說了,經理讓我今天晚上和他一起陪個客戶,有時間再約。”
“:(”一點發了張苦瓜臉過來。
到了目的地之後我隻看到了三個人,沒有上次的老爺子,隻有他的孫女小甜,除了何處還有另外一個陌生的男子,長的到是風流倜儻,比起上次小甜身邊的那位要搶眼的多,我不禁又感歎了一下這可憐的社會和可憐的愛情。
小甜對於我的到來好像很吃驚,不過隨即就又微笑地招呼了我:“這是上次我們見過的何小姐吧,快請坐。”
我說了聲謝謝就坐了下來,我對她這種像主人一樣的招呼有點不適應。
何處笑著對那位陌生的男子說:“林海,我得給你介紹一下。”然後指了指我說:“這位叫何小一,目前是我的助理,至於我跟她的關係我已經跟你說過了,就不多說了。”
我一聽,愣了,這什麼意思啊?什麼叫目前啊?我跟他什麼關係了?這樣含糊其辭不是叫人誤會嗎?
還沒等我開口,何處又指著那位男子對我說:“這位是林海,我最好的兄弟。”
林海對我笑笑說你好,我也禮貌地回了一個。雖然對於何處的說法很氣憤但是鑒於有客人在場我也就沒再追問。
小甜仿佛覺得大家這個時候是冷落了她的,於是插口說:“林先生真是一表人才啊,如果不是我已經有了未婚夫,一定會喜歡林先生的。”可是她的話雖然是對林海說的,她的眼睛卻盯著何處。
那位林海竟被說的麵紅而赤起來。
我這時才明白原來他們不是一起的,林海和何處才是一起的,那何處又叫了我來,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我猜不透何處便不再猜了。
吃飯的時候四個人仿佛各懷鬼胎,但是林海卻是看起來最慌亂的一個。林海話不多,偶爾說幾句都是無關痛癢的,奇怪的是他本該和小甜說話,因為畢竟今天我們都是來陪小甜一個人的,但是林海的話卻都是問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