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少年同門如手(1 / 3)

從這以後山奇修男開始跟師哥一塊學習武功。施扶正沒有馬上向兩個弟子傳授風雷刀法,而隻是教他們一些別的武功,例如伏虎羅漢拳,燕青拳,三十六路天罡刀法。和八褂春秋刀法此外施扶正還教兩個人怎樣修練內功。並正重的告訴他們;要想成為武林中的傑出人物。就一定要練好內功。山奇修男開始不明白練內功有什麼用/可他練了一段時間的內功以後驚奇的發覺到]自己不僅力氣大了,身體也越來越輕巧了,不費勁就可以跳過師父家的院牆。山奇修男因此感到很得意、他心裏暗想;啊我現在的身法一定能超過日本那些為了練輕功而隻吃素的忍者。可我不僅不用吃素師父和唐師哥說我練功累,每頓飯都讓我多吃些肉,我又能吃肉又能練輕功、中國武學實在太奇妙啦,怪不得德川雄次將軍要送我到中國來學武功呢。轉眼間新年到了,唐烈被父親唐安邦派人接回家過年去了。這是山奇修男在中國過的第一個新年。他幫助施扶正家的仆人打掃幹淨整個住宅,宰殺雞鴨鵝豬,又把對聯‘福字門神都帖好。除夕之夜山奇修男和師父全家同吃年夜飯,山奇修男發現中國人過年吃的飯菜要比日本豐盛得多‘可是林心惠和她的母親麵對滿桌的美味佳饒吃的卻都很少,而且她們的臉上都沒有笑容。吃完年夜飯施扶正對林夫人說;妹妹,你身體不好。就別守歲了,快回房休息去吧。林心惠把母親送回臥房以後又回到前廳守歲,山奇修男見她雙眼紅腫好象剛哭過就關切的小聲問道;惠妹,大過年的你怎麼哭了/還有剛才吃年夜飯的時候你和伯母為什麼吃的那樣少呀林心惠聽了回答說;我想起去年過除夕的時候我們一家四口人圍坐桌邊吃團圓飯,是多麼快樂啊[可今年爹爹慘死,弟弟心文也找不到了,今晚又是除夕之夜‘想到別人家合家團聚喜迎春,我和我娘就倍感淒涼與哀愁、哪裏還有心情吃年夜飯呀。林心惠說到此處又流下兩行眼淚,她用手擦幹眼淚繼續說;這都是倭寇害的。修男二哥,你一定和我們同樣痛恨那些萬惡的倭寇吧。山奇修男聽了林心惠的傾訴心亂如麻、隻能含糊的說;當然了。他接著勸林心惠道;不過今晚是除夕之夜。惠妹,你不要總想那些傷心事了、我給你表演我家鄉的手影戲。惠妹,你看有沒有意思/山奇修男說完就開始表演日本傳統的手影戲,他用兩手作出各種動物和人滑稽的樣子‘還不停的變化,林心惠終於被他表演逗笑了。第二天是正月初一。各家都要祭拜祖先和去世的親人、林心惠和她的母親也準備在自己住的屋裏祭典林滄海。林心惠想起爹爹林滄海生前最喜歡梅花、就來到花園想摘幾枝梅花做祭品,可是梅樹太高林心惠根本彀不著梅花、她正在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山奇修男也走進了花園‘林心惠一見他忙叫道;修男二哥,你來的正好。我想摘幾枝梅花供奉爹爹。可是梅樹太高我摘不到梅花’修男二哥,我想請你上樹幫我摘幾枝梅花行嗎/當然行呀、惠妹,你等一下。。山奇修男說完敏捷的爬上梅樹,他摘了好幾枝盛開的梅花,下樹後交給了林心惠。兩個人剛走出花園正碰見施扶正,施扶正聽林心惠說‘她到花園摘梅花是為了追祭父親林滄海。就含笑說道;惠兒難得你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孝心。舅父我也正要去拜祭你父親,咱們一塊走吧。於是幾個人一同走進了林心惠母女倆住的房間。眾人進屋隻見桌案上擺著林滄海靈牌。林夫人正一邊點燃香爐的香,一邊低聲哭泣、她看見施扶正忙擦幹眼淚行禮說道;;哥哥,今天是大年初一。你還想著過來祭典你妹夫滄海、小妹替亡夫多謝了。林心惠這時候把手裏的梅花插在父親靈牌旁的花瓶內。施扶正也讓跟他來的兩名仆人把蒸鵝果品美酒等供品擺在桌案上,東西都擺好以後,施扶正斟了一杯酒、舉過頭頂高聲說道;滄海,我的好妹夫,今天是大年初一,愚兄我敬你一杯酒、你人雖然不在了,可是你的一腔浩然正氣將會永存於天地之間。施扶正說完把酒灑在地上、林夫人在這時候望著丈夫林滄海的靈牌淚流滿麵‘她用哽噎的聲音說;;官人,去年過年的時候咱們全家共慶新春。是多麼快樂幸福啊[可是今年卻隻剩下我和心惠母女二人、孤苦淒涼。官人,你如果在天有靈就請告訴為妻,咱們兒子心文現在何處我們母子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麵呀/林心惠聽了母親的話雙膝跪倒,,她仰頭望著父親的靈牌說;爹爹,請您的在天之靈保佑我和娘能夠早日找到心文弟弟。也請您的在天之靈讓那些萬惡的倭寇都受到應得的懲罰。林心惠說完伏下身連叩了三個頭才站了起來、山奇修男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裏覺得既羞愧又難受、他有些膽怯的開口問道;師父,林伯母,我也想給林伯伯叩幾個頭可以嗎/當然可以呀。施扶正兄妹二人同聲說‘山奇修男聽後走到桌前跪下,,他心裏默默說道;林伯伯,我代替德川雄次將軍向您賠罪了。希望您不要太恨我們日本人了。這時候桌上的香爐突然掉了下來’正砸在山奇修男頭上,爐裏的香灰撒了他滿頭滿臉、林心惠見了忙關切的問;修男二哥,你燙著了嗎/她邊問邊拿出手絹為山奇修男擦去臉上的香灰。林心惠接著納悶的自言自語說;真奇怪、香爐怎麼會突然從桌上掉下來呢/山奇修男聽後在心裏猜想道;難道是林伯伯的魂靈知道我是一個日本人。不願意接受我的跪拜,所以把香爐從桌上推下來了嗎/正月十四那天唐烈回來了,他請求師父施扶正允許明天元宵節,讓師弟修男和自己一塊到杭洲城裏去看花燈大會。施扶正答應了。於是山奇修男就跟師兄唐烈一同離開莫幹山來到杭洲城。杭洲是當時中國南方最繁華的城市、尤其又逢元宵佳節街市上更比平日熱鬧十倍。山奇修男走在人群中心裏驚歎道;啊]這杭洲城真比我們日本的京都要繁華的多呀。入夜之後萬盞花燈同時亮了起來、山奇修男的兩隻眼睛都不夠用了。他望著一那盞盞五光十色各式各樣的花燈忍不住大聲說;啊[太美了、太奇妙我從來沒見過這樣好看的東西,唐烈見山奇修男對花燈如此新奇就有些奇怪的問;修男師弟,瞧你這樣子好象是頭一次看花燈。難道你的家鄉過元宵節不鬧花燈嗎/山奇修男聽了唐烈的問話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正巧這時有人放起了煙花,山奇修男趁唐烈看煙花的時候想好了該怎麼回答開口說;我們北方過元宵節雖然也鬧花燈,但我們北方的花燈可沒有你們南方的好看。唐師哥,你們南方人的手真巧啊能紮出這樣精美的花燈。唐烈聽了山奇修男的回答對他說;修男師弟,咱們快到西湖邊去吧。那裏的花燈要比這裏更好看。說完兩人並肩往前走去、邊走邊觀看各種雜耍表演。他們走過一條大街山奇修男看到路旁有人賣花燈‘他站住問唐烈;唐師哥,我想買一盞花燈帶回去給惠妹行嗎/唐烈聽了說道;修男師弟,幸虧你提醒不然我都忘了。惠妹為了照顧林嬸嬸沒有和咱們一起來看燈,咱們應該給她買一盞花燈帶回去。唐烈說完拿出銀子買了一盞畫著天女散花的彩燈。山奇修男見了高興的說;唐師哥,你買的這盞燈太漂亮了。惠妹一定喜歡,讓我拿著吧。好吧、修男師弟,給你拿著。唐烈說完把剛買的彩燈遞給了山奇修男、兩個人繼續朝前走去,來到了西湖邊。這裏的花燈果然比別處更多,那些數不清的花燈映在西湖的水麵上看著真象仙境一樣美。每盞花燈上都畫著一個故事,山奇修男由於這幾個月一有空閑時間就去找林心惠‘聽她念詩詞講故事

,所以能看出哪盞燈畫的是白蛇傳。哪盞燈畫的是牛郎織女鵲橋相會。忽然山奇修男看見一盞花燈上畫著一位老人坐在馬車上,正用手指著對麵的一員武將、好象在斥責他。山奇修男不知道這是什麼故事就問道唐師哥,這盞燈上畫的是什麼故事呀/唐烈聽後回答說;這個故事叫孫龐鬥智。唐烈接著給山奇修男講了孫賓和龐卷的故事。山奇修男聽完若有所思的說;唐師哥,孫賓與龐卷也是師兄弟後來變成了仇敵。我擔心咱們將來也會象他們那樣。唐烈聽了山奇修男的話含笑對他說;修男師弟,你說到哪裏去了/當年是因為龐卷嫉妒孫賓。害他挖掉了膝蓋骨,兩人才反目的。而修男師弟我相信在任何情況下我們都絕不會互相傷害的、我們會永遠是一對好兄弟。山奇修男聽了唐烈的話心裏難過的想;唐師哥你哪裏知道我是一個日本人。我們總有一天會成為敵人,在戰場上拚個你死我活。但願那一天來的越晚越好。過了元宵節很快就春暖花開了。這天山奇修男正和唐烈一塊在練武場練刀忽然看見林心惠在不遠處向自己照手山奇修男忙跑過去‘問;惠妹,你有什麼事嗎/林心惠舉了舉一個拿在手裏的彩色風箏說;修男二哥,咱們放風箏去呀。這時候唐烈走了過來’他神情嚴肅的對林心惠說;惠妹,修男師弟在練武功,你不要總來找他陪你去玩,打擾他練武功。林心惠聽了唐烈的話頑皮的吐吐舌頭說;唐烈大哥,你真比我舅舅還要厲害。小妹我可再也不敢打擾你們練武功了。林心惠說完忡唐烈扮了個鬼臉,轉身跑了。唐烈見她走了轉臉對山奇修男說道;修男師弟你我有幸被師父收為弟子。就應該珍惜時光絕不可貪圖玩樂,古語說的好‘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咱們隻有勤學苦練將來才能為國殺敵呀。山奇修男第一次聽到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這句這中國的古語’山奇修男非常感激師兄唐烈對自己親哥哥一樣的勸告、同時他又難過的想;唐師哥,你一片好心督促要勤奮學武功。可是哪裏知道咱們將來學好武功卻要為兩個不同的國家效力,而且德川雄次將軍派我到中國學習武功目的就是將來用從中國學來的武功征服中國。這半年多以來你和師父全家都對我那麼好,我真不忍心恩將仇報,但是作為一個日本武士我必須效忠大日本。山奇修男想到此覺得心亂極了、唐烈見他呆呆站著一動不動就抬起手拍了一下他的右肩頭說道;修男師弟,別愣著了咱們趕快繼續練吧。山奇修男這才回過神來、他勉強帶笑對唐烈說;唐師哥,你說的對、咱們繼續練吧。下午山奇修男來到林心惠的臥室窗外,他抬手在窗戶上敲了幾下。屋裏的林心惠聽見有人敲窗戶知道是修男二哥來找自己,她忙拿起風箏開門出來對山奇修男說;修男二哥,你可來了,走咱們放風箏去。山奇修男從來沒有放過風箏、他為難的對林心惠說;;惠妹,你知道我的頭因為被倭寇打過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怎樣放風箏我也記不清了、惠妹,你告訴我怎麼放/林心惠聽後說道;放風箏其實很容易。修男二哥,你看著啊。林心惠說完把風箏往上一拋,風箏被風吹的飄了起來。林心惠又把風箏線慢慢放開‘讓風箏越升越高、林心惠這時對山奇修男說;修男二哥,你想起來了吧/風箏就是這樣放的。修男二哥,來你拿著風箏繩。林心惠邊把風箏繩交給山奇修男邊說;修男二哥,你一定要抓緊、千萬不能鬆手呀,你一鬆手風箏可就飛跑了。山奇修男望著飄在空中的的風箏心裏驚歎道;啊]中國人竟然會作能飛上天的東西。本事實在太大了。他充滿好奇的問;惠妹,這個風箏是誰給你作的/林心惠聽後回答;這風箏是我爹爹生前作的。我爹爹的手可巧了、經常給我和弟弟作各種好玩的東西,可惜他已經不在了。山奇修男見林心惠又要哭忙換了個話題又問道;惠妹,你為什麼隻叫我陪你放風箏//而不找唐師哥呢。唐烈大哥整天象我舅舅一樣嚴肅。我怎麼敢找他陪我玩呢。林心惠說到這裏壓低聲音繼續說;修男二哥,我告訴你一個感秘密。不知為什麼我特別喜歡和你在一起,我和你在一起覺得快樂極了。山奇修男聽林心惠這樣說心裏象吃了蜂蜜一樣甜、他欣喜的說;惠妹,我也有這種感覺。但願我們倆能夠永遠在一起。轉眼又過了幾個月,這天施扶正想看看兩名弟子最近一段時間習學刀法的進展任何。就讓他們二人在自己麵前比試比試、弟子尊命。唐烈和山奇修男說完就伸手從兵器架上各拿了一把鋼刀,兩人走到練武場當中對麵站定‘唐烈這時候開口說道;修男師弟,,師父今天要看看你我兄弟刀法學的怎麼樣。咱們今天一定把全身的功夫都使出來,好讓師父看了高興啊。山奇修男聽後說道;小弟明白、唐師哥,請你看刀。山奇修男說話的同時舉起手中的鋼刀,使了一招泰山壓頂’朝唐烈砍去。唐烈見了忙使一招單手擎天,把山奇修男的刀架開了。隨後二人各自施展刀法戰在一起。施扶正看到兩個弟子把自己傳授的刀法使得都很純熟、鬥的難分高低心裏十分高興。。可是施扶正看著看著發現山奇修男一招比一招恨辣,對唐烈毫不留情。施扶正不明白山奇修男為什麼要對師兄唐烈連使殺招/原來日本武士有個規矩‘兩個武士平日裏切磋武藝之時也必須象在戰場對敵人一樣全力搏鬥絲毫不能留情。所以山奇修男在與師哥唐烈的比武每一招都是全力進攻、施扶正見此情景很擔心山奇修男會傷著唐烈、正要出言製止‘可是已經晚了。山奇修男這時使了一招橫掃千軍。揮刀朝唐烈的右臂掃去’唐烈沒想到師弟會用全力砍自己,因此躲得慢了一點‘被山奇修男的刀在右臂上削掉了一大片皮肉。唐烈疼的鋼刀落地,身體搖晃險些摔倒、山奇修男見自己誤傷了師哥唐烈心裏後悔極了、他急忙扔了刀、上前扶住唐烈內疚的說;我真該死。唐師哥,你怎麼樣了/在此同時施扶正也快步來到唐烈身邊,他看到唐烈右臂上的傷口在不停的流血,忙關切的問;效飛,你覺得怎麼樣/效飛是唐烈的表字。唐烈聽了忍著疼回答說;師父,您不用擔心。弟子這點小傷不要緊。施扶正這時候轉臉曆聲問山奇修男;修男,你怎麼能砍傷你唐師哥呢/咱們先扶你唐師哥回屋治傷,有話一會再說。施扶正接著對跟在身旁的外甥女林心惠說;惠兒,你快到我屋裏去。把放在櫥櫃第一個抽匣的紅花止血散取來,順便再拿一塊幹淨的白綾子來。林心惠聽後說了聲;我馬上就去。說完轉聲跑了‘施扶正和山奇修男扶著唐烈進屋坐在床上、施扶正叫山奇修男打來了一盆清水,這時候林心惠也把紅花止血散拿來了。施扶正親自為唐烈洗淨傷口,敷上紅花止血散,又用白綾子包劄好。然後他坐在椅子上、麵沉似水的對山奇修男說;修男,為師剛才看到你和你唐師哥比武之時。一招一招恨辣、直至把他砍傷。修男,自從你入師門以後。你唐師哥一直象對親弟弟一樣對你、你為什麼對他出手如此狠毒呀山奇修男被問的不敢抬頭、他低聲為自己分辯道;師父,我知道自己對不起唐師哥。可我確實不是有意要傷唐師哥的、我所以剛才在和唐師哥比武中出招太快,是因為我聽人說過,兩個武士在切磋武功的時候、也必須象在戰場上一樣,全力拚殺豪不留情。施扶正聽了山奇修男的辯解更加惱怒的斥責他說;修男,你說的什麼話/怎麼能把自己的同門師兄當成戰場上的敵人。痛下殺手呢/咱們中國武林自古規定。除非和敵人交戰,比武都要點到為止,不能傷人。剛才聽了你說的那些話為師真懷疑你你是不是一個中國人/山奇修男聽師父這樣問自己、頓時嚇得麵無血色、他心裏想;糟糕、我剛才怎麼說出了我們日本武士的規矩。這規矩和中國的完全不同,師父已經懷疑我不是中國人了。我該怎麼辦呀/山奇修男此時惶恐萬分,他急忙給施扶正跪下哀求道;師父,弟子知錯了。請您饒恕。站在一旁的林心惠生怕舅父施扶正會懲罰山奇修男。她也忙跪下對施扶正說;舅舅,修男二哥已經知道自己錯了。就請您不要責罰他了,他又不是故意砍傷唐烈大哥的。唐烈這時候也開口說道;師父,惠妹說的很對。常言道刀槍無眼。比武的時候一不小心誤傷對方是難免的,也怪弟子剛才躲的不夠快才會受傷。。而且我相信修男師弟誤傷了我,他的心一定比我的右臂更疼。師父,請您原諒他吧。山奇修男聽到師兄唐烈為自己向師父求情感動的大聲喊道;唐師哥,你太好了[小弟對不起你啊。他喊完抱住唐烈的雙腿泣不成聲、施扶正見此情景想了想‘然後對山奇修男說;修男,既然你唐師哥和心惠都給你求情’為師也就不重責你了。可是你出手過於恨辣,為師擔心這會使你將來害人害已、因此為師罰你近期不許練武。每日到佛堂去,在佛像前誦讀大悲經一百遍。為師希望這樣能夠使修男你的心中多一些慈悲善念、少一些爭強鬥狠的殺氣。山奇修男聽完站起身,他向施扶正深施一禮說道;師父,弟子多謝您的寬恕。您的教誨弟子牢記心中、弟子馬上就到佛堂去誦經懺悔。山奇新男說完走出屋‘大家知道日本人都很信奉佛教。山奇修男也不例外、他來到佛堂以後虔誠的跪在佛像前一遍遍誦讀大悲經,連吃飯都忘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山奇修男忽然聽到林心惠的聲音在自己身後響起’修男二哥,天都黑了你怎麼還不去吃飯呀/山奇修男轉過身看到林心惠手提一個小竹籃站在那裏正用一雙充滿關切的大眼睛望著自己、林心惠這時候繼續說道;修男二哥,你難道不餓嗎/我舅舅罰你來佛堂誦經,,可沒罰你不許吃飯呀。修男二哥你看我給你帶來了幾個你最愛吃的豆沙包。一碗荷葉粥‘’還有一小碟火腿片。林心惠邊說邊從竹籃裏把食物一樣一樣的拿出來、山奇修男看到這些食物才覺得肚子很餓、可他隻吃了兩個豆沙包喝了半碗粥就不吃了。林心惠見了奇怪的問;修男二哥,你一天沒有吃飯。怎麼吃的這樣少呀/山奇修男聽後回答說;我心裏很難受、所以吃不下。林心惠聽了山奇修男的回答柔聲安慰他說;修男二哥,我知道你心裏非常委屈。白天我舅舅不該那樣嚴厲的斥責你。山奇修男聽林心惠這樣說忙搖搖頭說道;不、惠妹,你猜錯了。我心裏難受並不是因為師父對我的斥責太嚴厲,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