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的目光,頓時呆住,瞬間有種噴鼻血的跡象,小腹之上,一股邪火,悠然騰升,某處,頗為可恥的直立而起,憤怒地頂在蕭煙那平坦的小腹上。
嗯?
感受到小腹上的某根憤怒,蕭煙微微一愣,絕美的臉龐上,露出困惑之色,她輕抬那幹淨得近乎透明的眼簾,卻見秦逸的神色,癡癡呆呆。
怎麼回事?
蕭煙的心中,越發的困惑了,不由淺眉微蹙,暗自思索,這家夥,怎麼還會身藏武器,頂得人家好不舒服,這不應該是他的風格呢。還有,現在,他露出這幅神色,又是什麼意思?
不過,她終歸是在蕭氏商會中,打滾摸爬了多年的人,不似一直在九州教廷的皇甫裳憶,對於某些事,單純得如同一張白紙,在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之後,很快便是想到了,那狠狠頂在自己小腹上的是什麼。
“啊……”
蕭煙嬌呼一聲,晶瑩似蛋清般的玉頰,頓時嬌紅得幾乎可以掐出水來。
真是羞死個人了!
她的小心髒,仿佛受驚的小鹿一樣一陣亂竄,放開秦逸,將那瞧得要死的屁股,猛然一扭,逃也似的上了二樓。
望著空空如也的懷抱,秦逸微微有種悵然若失之感,旋即,又是回過神來,暗自一歎,實在太不像話了,為什麼每次與美女擁抱,都會有如此可恥的反應?
他一抬頭,卻發現一個紮著馬尾的俊俏小丫鬟,出現在樓道口,這個丫頭秦逸曾見過,就是第一次前來這墨水城的時候,那個將自己與宣蘭,引到這蕭氏商會的蕭煙的貼身丫鬟,名字叫做月荷。
月荷下了樓梯,來到秦逸麵前,一雙靈動的眸子,眨巴著望著秦逸,一本正經的問道:“秦逸哥哥,你是不是欺負我家小姐了?我說秦逸哥哥,你就算幫我們蕭家爭奪到白銀戰旗,也不應該隨便欺負我家小姐吧?你知不知道,我家小姐,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啊……
黃花大閨女!
這小丫頭,看來還懂得挺多!
秦逸愣住,錯愕的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走吧,我家小姐,跟我來,我家小姐她說她在貴賓室等你。”
月荷鼓著兩邊粉嫩的腮幫子,白了秦逸一眼,轉身自顧自的上了樓去。
秦逸咧嘴苦笑了笑,隻得跟上。
上了二摟,在月荷的帶領之下,不一會,兩人來到貴賓室的門口。
“秦逸哥哥,你進去吧,我家小姐,已經在裏麵等你了。”
月荷看了秦逸一眼,不再多說什麼,很顯然,因為剛才秦逸“欺負”了蕭煙,小丫頭對他的意見,頗大。
“秦逸,你怎麼又來墨水城了,想必,是有什麼重要事情要辦吧?”
貴賓室內,蕭煙坐在一張獸皮椅子上,微低著頭,有些不敢與秦逸的目光對視,臉頰上的那抹羞澀紅潤,尚未完全褪去。
“嗯。”
秦逸點了點頭,旋即也不隱瞞,將這次的教廷任務,與蕭煙詳說了一遍。
蕭煙聽罷,臉頰上的那抹羞澀紅潤,已然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駭然與擔憂:“你要前往九州大陸北極的極寒之地?你可知道,那裏的寒氣,絕對不是你能夠想象的,我知道你現在的體質很強,但是要抵擋住那裏的寒氣,隻怕也是有一定的難度。”
“是嗎?”
蕭煙的此番話,讓得秦逸,有些措手不及,在此之前,他還真未考慮過,九州大陸的寒極之地,到底有多寒冷。
“當然。”
蕭煙輕點了點美麗的頭顱,說道:“你別忘了,九州大陸的北極再過去,已經是另一個位麵世界——大荒位麵了。在鴻蒙位麵與大荒位麵之間,有著一條混沌地帶,受到混沌地帶的影響,那裏的寒冷,難以想象。幸好你沒有冒然前去,否則,隻怕是極度的凶險。”
有道理!
秦逸暗自點頭,同時,心中又是有些困惑,蹙眉說道:“可是,那裏總不可能一個人都沒有吧?那幽冥絕地中的人,又是如何進去的?”
蕭煙沉吟一下,說道:“能夠到達九州大陸極寒之地的人,隻有兩種,第一種是,修為已經突破了宗道八境;第二種是,擁有火蓮。”
火蓮?
秦逸俊逸的臉龐之上,浮現一抹困惑之色,此物,在此之前,他從未聽說過。
蕭煙抬起白嫩的小手,將額前一縷秀發,捋到而後,那隨意中透發出來的風情,看得秦逸,微微一呆,一時之間,又想起了剛才的那一幕,目光,不由得在蕭煙胸前,那鼓鼓囊囊的兩座巨大上,隱晦地掃了掃。
察覺到秦逸的目光,蕭煙的臉頰,又是微微一紅,不勝嬌羞,不過,心間,卻是悠然流淌過一股甜蜜,將那頗具規模的兩座,不著痕跡的輕挺了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