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的一個晚上。何婉婷,發短信給我。我和何婉婷在網上說一點通俗易懂的哲理問題。何婉婷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女孩兒,但是有時候她也會多愁善感。我和郝婉婷認識是在高二,後來我們選擇了兩座城市的大學,也就很少見麵,也隻是偶爾會在網上聊天,高中的時候她喜歡寫文章,每次考試她的文章都會得高分。當然她不光隻是文章得高分,我隻是在這裏強調她的文寫得很好。後來我看到她在校刊上發表的文章,字句之間帶著絲絲傷感,語句華麗而又不落俗,妖嬈而又不妖媚。讀她的文章就像在讀一個淒美而又華麗的故事,讓人久久沉醉其中而不願意自拔。那時候我很想在老師的心目中占有一席之地,於是就常常寫一些俗套的文章當作周記交給老師,然而後來我發現,不管我怎麼寫,我總是寫不出那種讓人讀了還想讀的東西。於是我就常常拜何婉婷的文章,希望自己也能沾染哪怕一點兒華麗之氣。
可是我研究了很久,也許是因為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學文學的料子,所以到現在我還是不能寫出婉安的那種讀了讓人沉醉的文字。對此我感覺有些沮喪,並且想找個時間好好的請教請教何婉婷。
想到這裏,我笑了笑,揮動手指敲擊鍵盤:“我可是每天都會在線的,隻有婉婷小姐這樣的大家閨秀才會深居簡出,十天半個月都不露一麵。今天怎麼有閑情出來了?”發過去後不久,婉婷打過來一句話:“喲,幾天不見功夫見長了啊,一張嘴越來越會損人了。”我回答道:“哪有,我有損人嗎?我天生憨厚老實,哪有損人的功夫?我這是誇讚。”婉安說道:“好了,我不跟你討論你是否‘天生憨厚老實’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不適合和你探討。也不說這到底是不是‘誇讚’,我權當這是誇我的。說吧,這幾天你都在幹嘛?”我回複說:“無所不幹,隻要你能想到的我都幹了。”婉婷回複道:“不至於吧,難不成你去了某個深山老林,思考人生哲學問題去了?”我回複說:“你看我能當哲學家麼?我覺得我還是有那個潛質的,比如我長期思考一些人生的哲學。”婉安問我:“什麼人生哲學,讓我看看?”我回複:“到底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打過去這句話的時候我忍不住笑了。
婉婷:“哈哈,無聊吧你,我看你這個是‘雞生哲學’吧,跟人類是扯不上什麼關係了咯。”我想想也是,如果非要去弄清楚這個問題,那麼我想這個人也是無聊的可以。或許這個問題還真應該弄清楚。過了一會兒,婉婷又說:“子然,我問你一個問題?我:“說,什麼問題?”婉婷:“你說,你怎麼看待‘做不成戀人,也沒法做朋友’這句話?”我一時無言了,這句話讓一個戀愛專家來回答還好,可是問我這個“戀愛白癡”,還讓我說我是怎麼看的,這無異於是趕鴨子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