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再這麼等下去我肯定就要煩死了!”若惜猛地踢開房門,準備爬牆出去溜溜。
她首先躲在柱子後麵,左顧右盼等看清楚了沒有人才大大方方地走到假山後麵。
若惜今日身著一件淡粉色的綾羅裙,下擺繡著精致的花紋。通紅著小臉。給原本霸道的她添加了幾分嬌柔與美麗。可是現在這動作,十足十地破壞了美感啊。
“啊!二小姐——”傳來若惜的貼身小丫鬟的叫喊聲,小丫鬟一邊快速地跑過來,一邊還叫著:“快去叫人,小姐要跑!”。
這句叫喊,隻是使得粉色的身影一愣,卻未使得她停下來。
那個淡粉色的嬌小身形猛然停住了,停在一麵大約有三米高的圍牆麵前。若惜的嘴角不斷地抽搐著,這難道是大哥和老爹專為她設計防逃跑牆嗎?竟然又高了許多。
此時,周若惜的大哥周子安也來了,他高呼道:“惜兒,你別跑。”
“老哥,拜拜咯!”回複周子安的是一個完美到無可挑剔的笑容。
若惜幾步爬上假山,雙掌用力一撐,就翻過了牆。
雖然這個動作已經做過很多次了,可是難保不會發生意外。例如,這一次。
一道粉色的影子砸到牆外麵,另一個青色和幾個白色和黑色的虛影正路過那裏。隻聽見“砰——”的一聲,院牆之外傳來一大幹人等倒地的聲音,莫過於三四個人。隨之還有“哎呦”“哎呀”的聲音。
“倒黴啊。”若惜掙紮著從肉墊堆之中爬出來,揉揉額頭,低聲咒罵到。這個不知道到底做過多少次的動作,她本來可以十分“完美”落地的,想不到竟然有人正跟這裏經過。實在是失算,失算。
一名身著青衣的少年摸了摸後腦勺,甩了甩頭。另外一個黑衣男子機械地站起來,依舊是一臉麵癱。剩下的就是一個美的足以讓人窒息的白衣少年,這兒就數他最“幸運”,沒有被當成肉墊。反而一臉笑容,含笑看著地上狼狽的眾人。最淒慘的是哪個若惜腳下的藍衣男子,若惜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破壞了一身的儒雅之氣。
若惜一看,嚇得立馬站起來鞠躬道歉,“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們會路過這裏。”
地上慢慢爬起來的藍衣男子也隻有幹笑,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邊是便裝出來的司瑾眾人,白衣少年就是司瑾,青衣少年則是中書侍郎之子李錚,黑衣少年就是司瑾走到哪裏他便跟到哪裏的洛。那藍衣男子則是煢琪宮的三當家端木無,一位風度翩翩的儒雅美男,這次可是糗大了。
嘖嘖嘖,人家都已經道歉了,他再怎麼追究也不好。反倒是司瑾和李錚這幾個家夥,居然還這樣幸災樂禍地偷笑。想著,端木無惡狠狠地瞪了幾個差點憋出內傷的少年一眼。
“沒關係,反倒是小姐你沒事吧。”司瑾半眯著眼,樂成了一條線。這幾個人這般無奈的樣子,可真是少之又少見啊。
你丫的沒摔倒當然沒事!
若惜在心裏暗自念叨著,但是一邊還是驚訝的打量著司瑾幾人。哇塞!命犯桃花,居然遇到了這麼多美男耶。特別是這個白衣少年,美到了不可理喻嘞。
想著,若惜微微福身,故作嬌羞姿態道:“小女周若惜,敢問公子名諱。”
司瑾格格一笑,道:“周姑娘不必多禮,在下古月言(胡言),字子虛。姑娘叫我子虛即可。”然後,指著洛幾人說道:“這位黑衣的麵癱臉叫做古月語(胡語),不用擔心他很冷酷,其實他很靦腆的。這位青衣的叫做古月扯(胡扯),這位藍衣公子則叫做古月碩(胡說)。”
這句話,惹來了同行的幾個少年的白眼。剛剛才站起來的端木無更是一個蹌踉差點跌倒了,洛則是抽了抽嘴角。他靦腆?
還有什麼胡言胡語胡扯胡說的,真虧他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