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邊狂叫一邊鞭打,說的竟然是地道的華夏語,當他旁若無人的掏出家夥,衝著那女人尿尿的時候,大概是尿液弄疼了傷口,那女人忽然抬起頭來,眼睛裏閃動著凶狠的光芒,誰知恰好看到T台盡頭被蘇哲牽著手的棉花時,發出了不像人的一句叫喊:“靈靈……”
棉花呆呆的看著這個人間地獄般的地方,這的的確確超出了她對於“人”這個物種的所有認知!
看著那鐵籠裏的人被餓狼咬斷了喉嚨,那頭狼已經開始歡快的咬嚼那個人的手……池子裏的人拚著雙手不要死死撐開鱷魚的大嘴,被鱷魚牙齒深深嵌入的胳膊上鮮血淋漓,還是在死命的對抗。
還有台上這個被鞭打的已經不像人形的女人,脖子上拴著韁繩,這可跟她跟蘇哲玩遊戲時候的道具不同,這是貨真價實的狗韁繩,而且,那落在女人身上的皮鞭上還帶著倒刺,每一鞭下去,就是一道血印,那男人打的位置還十分刁鑽,不是落在胸口,就是落在隱私處,那可真是慘不忍睹。
因為太過震驚,棉花腦子裏一片空白,那女人的叫聲嘶啞低沉,含糊不清,她根本就沒聽明白是在叫她,下意識死死揪住蘇哲,想趕緊離開這人間地獄。
可是蘇哲卻聽清了,他果斷的伸手捂住棉花的眼睛,因為,那男人撒完尿,竟然扔掉鞭子,雙手把那女人往上一拎,身子一挺,就在這麼多觀眾嗷嗷叫的情況下,眾目睽睽之中,直接把那玩意插進了女人被他抽打的鮮血淋漓的地方,一邊瘋狂的大笑,一邊聳動著身體,一滴滴鮮血順著那女人的臀滴落在台上。
那女人好似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淩辱,也不去掙紮,隻是拚命扒住這個男人的肩膀,把腦袋竭力從男人的腋窩裏露出來,拚命的衝著棉花跟蘇哲的方向叫喊:“蘇總……靈靈,救我……”
蘇哲抱起棉花一邊轉身走,一邊對多泰說道:“這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你去把她弄出來洗洗幹淨,讓她像人一點再帶出來給我。”
說完,蘇哲直接跨出了那道人間和地獄間隔的鐵門,感覺到懷裏的小東西一直在發抖,趕緊親吻著她的額頭低聲說道:“不怕不怕,你如果不喜歡,等下我讓人把這裏炸了。”
棉花聽到了蘇哲對多泰的命令,哆嗦著問道:“剛剛……剛剛那個……就是……就是她?”
蘇哲說道:“對,那就是洛千禧。”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呢?”
蘇哲說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控製一點,爸爸不能受刺激了。”
走出油畫電梯後,棉花的情緒才放鬆了些,也不再發抖了,她讓蘇哲放她下來,那地獄般的情景依舊讓她無法接受,一邊走一邊眼淚落了下來:“可是,一個人縱然犯了再大的錯誤,也不能承受這樣的折磨啊!我理解爸爸了,她這樣子真的不如死了算了。”
蘇哲說道:“爸爸能這麼說,極有可能已經看到她的狀況了,不過……咱們還是暫時報喜不報憂,但願老爺子能撐過這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