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裁跟弓恪一起跳了起來,同時發出兩聲怪叫。
“混蛋小子你傻缺吧!”
“我靠蘇哲你太陰了吧!”
左天裁罵完,還沒組織好語言,弓恪已經開火了:“見過坑爹的坑兒子的,沒見過坑大舅子的,我都已經替你打理金融期貨這一塊了,這些天你們逍遙快活從地上浪到海裏的時候,我在幹嘛?啊,我在幹嘛?我在苦逼的天天盯著金融指數,生怕把我大外甥的結婚基金給賠掉了!
這就夠我受了,你居然還不放過我,左老大的事業根本就是一盤散沙,你讓我去管?你讓我去管?我隻是我妹子的幹哥哥,可不是你嶽父的幹兒子,那些事業就算是他寫遺囑,也是留給你們兩口子,跟我半毛錢關係沒有,讓我管?我謝謝你!套用一句你的話,門都沒有!”
左天裁終於在弓恪叫喊完畢之後開口了:“就是啊,老七又不是我的兒子,憑啥幫我管產業?平常看起來你一副精明樣子,怎麼這麼傻呢?我的產業雖然零散,但哪一塊不是大肥肉啊?老子放出話去要出手,別的不說,就單單天罰的秦罹決,你看看他跑的快不快!這都是給我閨女的,你居然還不想要,哼!”
棉花這會子已經聽明白了,氣哼哼說道:“打住打住,我可不要!你給我一個學校我還管不過來呢,還把你見不得光的也要給我,你想讓我變成黑道大姐頭嗎?你自己留著吧,我跟我舅都不稀罕!”
左天裁氣的吹胡子瞪眼睛的,想罵人又不舍得罵女兒,還是覺得罵蘇哲比較靠譜,他其實十分狡詐,忽然不提天裁的事情了,轉了話題罵道:“蘇哲,你難道不想給我女兒一個昭告天下的婚禮,就想這樣偷偷摸摸的弄成事實嗎?你還他媽是不是男人了?”
蘇哲都被老丈人的蒙太奇思維給弄一愣怔,幸虧這件事他還真的已經有了安排,就說道:“我當然不會委屈了花兒寶,我已經做好了計劃,大仇報完就給她一個最隆重的婚禮,讓全華夏,不,讓全球的人們都為我們倆祝福。”
左天裁忽然坐下了,也不再著急,而是滿臉勝券在握的表情,還抓起一隻蘋果咬了一口說道:“那就好,天裁就算是老子嫁閨女的嫁妝,你見過有女婿娶人家女兒拒絕嫁妝的嗎?我就是這麼個章程,要麼娶走我女兒帶走嫁妝,要麼人也不給你嫁妝也不給你,自己選。”
蘇哲瞬間變了臉色,這樣的老丈人誰見過?可是,這還真是沒法拒絕了。
左天裁看著蘇哲一臉便秘的樣子,得意的一邊“哢嚓哢嚓”吃蘋果,一邊說道:“你別以為老子不知道天擒就是你的,你的底子就很幹淨嗎?你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天裁歸你管是最合理的,等你們辦完婚禮,我跟你媽也要補辦一個,然後,我帶著她全世界度蜜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