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次,為了徹徹底底的了卻22年前的恩怨,也為了給他剛降生的兒子消除一切隱患,可以讓兒子不必重複他那樣不堪的童年,他強忍著刻骨銘心的思念,錐心刺骨的痛,整整四個月。
現在,好容易他的寶再次被他抱在懷裏了,這不是每夜都會做的夢,也不是想到極處產生的幻覺,而是實實在在的把小東西抱在懷裏了,這段時間隱忍、藏匿、聚集起來的那麼多思念,在這一刻山呼海嘯一般爆發出來,所以,即便是棉花把他的臉抓爛,他也停不下來的。
“我呸!秀恩愛死得快……”
蘇哲的左耳忽然傳來低低的一聲唾棄,那聲音帶著古怪的羨慕嫉妒恨,還有種無奈的妥協,顯然是那個老婆的追逐著卻不得不退居大舅子位置的弓恪。
弓恪就在五百米外那艘大船上,但那艘船上的望遠設備極其精良,就這點距離,弓恪如果夠無恥,能夠連船裏麵翻滾的兩個人身上的汗毛都看的清清楚楚,肯定是先八卦偷窺,然後就忍不住出言譏諷了,蘇哲耳朵上塞著的藍牙耳機是聯絡接受設備,當然就聽到了。
縱然蘇哲再迫切,也不願意現場直播給大船上的人看他如何上老婆,但軟乎乎的小東西抱在懷裏如何舍得放開,索性拔下藍牙耳機丟在船上,把棉花抱得緊緊的,一躍跳進海裏。
驟然入水,被蘇哲吻得蒙頭轉向的棉花越發蒙頭轉向,她下意識的就盤起雙腿纏在蘇哲結實的腰間,雙臂也纏繞在他的脖頸上,整個人八爪魚一般牢牢扣在蘇哲身體上,這也是人溺水時的正常反應,加上棉花骨子裏是極其依賴蘇哲的,做出這樣的動作一點都不稀奇。
而蘇哲壓根就沒有遊出海麵的打算,即便是抱著小東西上了島,還有阿秋跟那幫天擒手下偽裝的下人們在,他的火熱已經開始憋屈的疼痛起來,他整個人的每一個細胞包括每一條神經都迫切的需要趕緊得到釋放。
能拯救他細胞和神經的,隻有懷裏的小東西。
棉花忽然覺得自己能夠在水下麵正常呼吸了,新鮮的氧氣毫無阻礙的通過蘇哲的狂吻傳遞給她,而他卻霸道的壓著她的身體一直下沉下沉,沉到了靠岸並不太深的海底。
然後,他的大手更加霸道的開始了襲擊,她的衣衫一件一件脫離身體,跟他的衣服纏繞在一起被他用腳巴拉過來一塊石頭壓住,然後,她的身體在猝不及防之間,就被熟悉的火熱充滿了!
棉花崩潰的發現,她的身體也罷,感覺也罷,竟然絲毫不排斥臭舅舅的入侵,反倒是如同幹渴了一百年的土地忽然被雨露遍灑一般舒爽,她在不知不覺間就投入進去,配合著讓臭舅舅的掠奪越來越舒暢。
蘇哲的吻始終在持續,氧氣源源不斷的過度給棉花,他也被這在水中的纏綿陶醉了,他在幸福中還沒忘記升起一個念頭---回頭就給小東西也裝一個空氣交換器,沒事多在水裏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