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摟著閨女哭的小娃娃一樣的棉柳聽到這聲音,趕緊站直了,飛快的擦了一把眼淚說道:“花兒寶,你太姥也來看你,快叫人。”
棉花抬起頭,就看到一個身穿墨綠色老式旗袍、滿頭銀發,神態高貴的老太太,至於五官,竟然跟蘇哲的爺爺蘇國誌極其酷似,很顯然,就是那個從未謀麵的蘇哲的姑奶奶,自己親媽的親外婆,蘇國紅了。
“太姥姥。”
棉花下意識的叫了出來,老太太點點頭卻說道:“其實,你可以叫我姑奶奶,畢竟你跟阿哲連孩子都有了,即便輩分不對,也算是我蘇家的媳婦兒了,很可以不計較你媽媽跟我的關係。”
棉花傻眼了,下意識說道:“那孩子不是我生的啊!”
老太太一揮手,跟男人一般魄力十足的說道:“這個不必糾結了,快進屋吧,哭哭啼啼成何體統。”
棉柳小女孩一般縮縮脖子吐吐舌頭,拉著棉花一起進屋了。
果兒醒著,正躺在一張豪華的小床式搖籃裏,看著頭頂叮叮當當的風鈴傻樂,小手小腳統統舉起來搖晃著,看上去可愛極了。
蘇誌紅坐在搖籃邊上,臉上終於掛上了慈愛說道:“跟阿哲小時候一摸一樣,就是眼睛和下巴像花兒些。”
棉花一頭黑線,對於這個娃,她到現在都十分奇怪,明明是蜜雪兒跟蘇哲生的,是赤果果背叛了愛情的產物,她作為被“奸.夫淫.婦”背叛的女人,竟然到目前為止,對這個孩子升不起半分恨意,還愛入骨髓不可自拔,這簡直就是沒骨氣到極點的行為,虧得老姑奶奶還說孩子像她。
棉柳沒形象的跪在地攤上,趴在那裏逗寶寶,嘴裏應和道:“對呢外婆,花兒小時候就喜歡吸著上唇,你看果兒也是這個習慣,哈哈哈。”
棉花沒好氣的說道:“你咋知道他叫果兒了?”
棉柳神氣的說道:“我們來半天了,秋嫂告訴我們的啊!寶兒啊,你簡直太聰明了,我是葉子,你是花兒,娃娃叫果兒,咱們三代人算是把一顆棉花給圓滿了!”
也不得不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母女兩的想法竟然詭異的一摸一樣。
蘇誌紅忽然伸出手,把棉花的手拉了過去,推開她的袖子,那隻玉鐲就露了出來,她看著看著,眼睛就泛紅了:“我哥哥果然把這玉鐲給你戴上了?你是怎麼獲得他的認可,讓他把這都破例早早給你了?”
棉花被這兩個從天而降的不速之客弄得懵逼之極,到現在還沒迷瞪過來,傻乎乎說道:“不知道啊,我當初被養父家的姐姐下了藥,看護蘇哲的時候把他給睡了,然後養父母要把我驅逐出國,蘇爺爺忽然上門,說要讓我嫁給蘇哲,然後就把這東西給我戴上了。”
蘇誌紅滿臉詫異:“第一次見麵就給你了?這可不是我哥哥的作風,一定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