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棉花把產權證和這張紙一起放在木盒子裏,關好後,毫不留戀的開啟石門走出去,關好後,跑到洞口折了一根樹枝,跑回來把她的腳印全部掃掉,倒退著走到洞口,隨手用力把樹枝丟在兔子窩裏,這次跳上石頭走了。
回到野芹菜生長的溪流邊,棉花潦草的拽了幾把水芹菜,連跑帶跳回到別墅,了卻了心事之後,她的腦子略微回來了一點,看到蘇哲用詭異的眼神看著她時,氣勢也略微回來了點,口氣略微也回來了點,很衝的說道:“看什麼看,還不趕緊把這難吃的東西拿去做了吃飯?我都餓死了!”
蘇哲悠然說道:“你確定你這個樣子能吃飯?”
棉花這才發現,蘇哲的雙眼盯在她的裙子上,下意識低頭一看,整個裙子的前襟上滿是泥土,露出裙子外的兩條原本雪白的腿,此刻也黑乎乎的全是泥巴!
“呃……”棉花想起自己在花田裏一路特種兵一般的匍匐前進,登時心虛起來,剛剛略微回來的氣勢又略微降下,詞不達意的嘟囔著:“拔野菜嘛……弄髒……哼,還不是你上次……”說著,已經溜進屋裏,一溜煙消失在浴室裏了。
等棉花把自己洗白白換了衣服走出來時,蘇哲已經把她胡亂扯回來的野菜扔掉了,也給麵子的再也不提她為何把自己弄成髒乎乎的野孩子的事情,更沒有提他們倆其實剛剛吃完飯現在並不需要再吃一次,棉花總算是替自己保留了一點麵子。
因為這個插曲,反倒奇異的消除了棉花對蘇哲的敵意,畢竟,剛剛為了達到目的,那麼不要臉的主動親人家,還在人家的要求下把大尺度的情節都做了,這會子再板起臉來做怨婦,這事情棉花自己都覺得別扭。
可是,就這樣跟蘇哲重歸於好依舊很是別扭。
於是,棉花就在別扭和別扭之間別扭著,被蘇哲用天天模仿殺阡陌的離奇妝容跟無聲細雨般的柔情,給潤物細無聲的拿下了。
和好之後,島上的風光一下子從寒冬回到了春天。
兩個人如同徹底回歸伊甸園的亞當和夏娃,百無禁忌的在島上恩愛著,蘇哲也徹徹底底補足了小東西離開他這段時間虧欠他的“肉肉”,帶著她在島上四處玩的時候,一言不合就把人抱在懷裏,或者威逼,或者利誘,總之無所不用其極的用各種手段,在各種地方,各種吃吃吃……
小棉花也略有些認命的意思,從一開始的別扭到最後的投入,兩人的蜜月之旅終於名副其實了。
時間對於愛人來講十分快。
半個多月時間轉瞬即逝。
這一天,棉花醒來,就看到蘇哲背對著她站在窗口在接聽通訊器,赤.裸的身體從背麵看也是那麼的誘人,寬寬的肩膀,窄窄的腰圍,胯部以及結實的臀,然後是筆直修長的腿,她並不懂什麼人魚線什麼什麼肌的,就是覺得好看。
可是,心底卻不可抑製的出現了不安,這種不安的感覺濃霧一般迅速彌漫,並升華成為濃鬱的不詳!
仿佛,蘇哲一旦轉過身,上次變臉拋棄她的情形就會再次出現。
蘇哲終於轉過身,驚訝的發現,棉花呆呆的坐在床上,大眼睛裏都是無助和哀傷,他馬上意識到問題所在了。
然而,棉花的小臉上固然都是心有餘悸的難過,卻忘記了,她坐在床上的樣子,那一痕雪脯上,那閃爍著耀眼光芒的紅色兔子眼,還有……
蘇哲的眼眸瞬間變暗,昨晚,他可是在小東西苦苦抗拒,說這幾天太累不能承受之後,無奈的沒吃沒喝就放她睡著了,而現在,她居然這麼著坐在那裏,而且,這可是一個好機會。
心裏懷著叵測念頭的蘇哲故意冷著臉一步步走到床上,猛地俯身,眼睛貼著棉花驚悸的雙眼,低沉的說道:“想要知道我剛剛誰的消息嗎?”
棉花下意識點頭點頭,忙不迭說道:“要要要!我要的我要的!快快快!”
蘇哲忽然笑了,那笑容說不出的邪魅,說不出的不正經:“既然你這麼急切,看來是舅舅餓著你了,那就如你所願,讓你要個夠……來吧,我的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