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己是透明的,自己改變不了任何的事情。
這個孩子昏倒在了黃昏的雪地中。不知過了多久,一個人出現在了這個孩子麵前。
“孩子,沒有東西吃,過不上平凡的生活是很痛苦的吧!來吧,跟我走吧!孩子。”說完,這個人將手伸到了孩子麵前。不知為什麼這個孩子竟然點了點頭,跟他走了。這個孩子帶著被爹娘拋棄的憤怒跟他走了。
這個孩子就是玄夜,那個把他帶走的人就是嬴政。
場景再次發生變化,已然回到了滿目狼藉的長白山。
“你心中根本就不是為了建造什麼和平的天地,這隻是你為了報複天地之人的借口!”對麵傳來白龍的聲音。多少年來,自己內心最深處的秘密被白龍說了出來,黑袍玄夜的內心狠狠的揪成了一團。
“是啊,自己這麼做隻是為了給自己報複天地找一個借口罷了。什麼建造真正的和平,全都是自己的編造的謊言罷了!”黑袍玄夜的內心出現了動搖,隨即玄夜狠狠的搖了搖頭甩掉了動搖內心的想法。看到玄夜的搖頭白龍終於明白此時的玄夜已經泥足深陷,難以自拔。
“你還是執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白龍蒼白的麵孔不知為何竟然有了一絲絲的黑氣竄動,而這黑氣每增長一分,白龍便顯得更加痛苦,靨魔刀的無上魔力此刻正在侵蝕白龍的身體。玄夜手持靨魔刀一動不動的站在白龍對麵,靜靜的看著他,一動不動。長白山的寒風似乎更加凜冽了幾分。這時,又下起了大雪,鵝毛般的大雪到處紛飛,白龍的鮮血點綴在這白雪之上,卻是顯現出異常的繽紛,含著幾分美麗還有幾分淒涼。白龍不知何時已經被玄夜所傷。
兩人仍舊一動不動。不同的是白龍是坐著,玄淩吟劍無助的倒在了地上,沒有主人法力的催動它隻不過是一柄普通的冰劍罷了,隻不過這劍極其鋒利而且美麗。而玄夜手持依舊是漆黑幽長的靨魔刀。白龍以其冰煞寒氣迅速的將那致命的傷口冰封了起來,使其不再繼續擴大,然後將寒氣在體內快速的運轉了起來,走遍了自身大大小小的穴位以免全都被黑氣侵蝕,不料那黑氣卻是異常頑固,竟然很難輕易消除。絲絲黑氣麵對汪洋一般的冰煞寒氣竟然絲毫不懼,依舊是在做著最後的垂死掙紮,但無奈黑氣寡不敵眾最終是被白龍的冰煞寒氣所吞噬!白龍臉上竄動的黑氣已然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豆大的汗珠,極北冰原氣溫何止是低,用滴水成冰來形容也不過分,但白龍的臉上竟然滴下了汗珠,可見這黑死的霸道頑固。
“好厲害的靨魔刀!咳咳!”白龍一邊咳嗽一邊對著眼前的黑袍玄夜說道。
“你沒有輸!”黑袍玄夜冷漠的說道。
“還是什麼都瞞不過你!我們再來過!”白龍頓時恢複了沒受傷之前的狀態,雖然臉龐依舊慘白。說罷,白龍手中長劍指天,天幕開始慢慢波動,如同東海宮底的定海神針一般散發出耀眼奪目的光輝,不過和定海神針不同的是玄淩劍散發的始終是冰藍光芒沒有定海神針的五光十色般燦爛華麗。
“冰封萬裏!”
隨著白龍的一聲大喊,長白山的雪越小越大,風越刮越急。不知何時,隨著鵝毛搬的大雪紛紛將下來的竟然還有寒冰星屑,這一些小小的寒冰星屑經過長白山薄弱的陽光的折射卻散發出燦爛的小團光輝,隨著寒冰星屑的越下越多,越下越大,小團的光輝漸漸的合並成了大團的光輝,極北冰原本就純白此刻卻更顯莊嚴,玄夜一身幽黑並且不斷散發著絲絲黑氣,咋一看竟是異常的紮眼。寒冰星屑不斷的聚攏從地麵開始不斷的開始冰封,然後冰封的速度越來越快並且朝著黑袍玄夜的方向聚攏過去。
若是此刻天麒在這定會發現這一招和他對冀州敵軍陣營所用的招式十分相似,隻是在白龍手中這一招威力確實天麒遠遠無法相比的。玄夜仍是一動不動的看著像自己不斷聚攏而來的寒冰星屑,就在星屑馬上要碰到玄夜拖地的長袍時,黑袍玄夜手中靨魔刀狠狠的劈了下去。頓時,無數的星屑瓦崩玉碎。難道“冰封萬裏”對玄夜沒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