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一口茶後,王道然繼續說道:“你雖然年輕,但卻不怕影響了自己的大好前途,那我這個快要退二線的老頭子還有什麼不敢擔當的,大不了跟縣裏的領導吵一架就是,即使拚了這個黨史辦主任不當,我也會護著你。你是我的手下,我不護著你,誰護著你?他媽的,老子身上沒有這麼出現這股子衝天豪氣了。小陳,你來了之後,把我這個半死不活老頭子的鬥誌都激發出了,痛快,真是痛快!哈哈…”越是說到後麵,王道然的情緒越激動,這是由於受到陳慶之的感染,消失多年的鬥誌又重出江湖了。
陳慶之也被王道然的話語給感染了,激動地說道:“有王主任在後麵打氣撐腰,我的底氣和信心就更足了,說什麼也得把百合村的後進帽子給摘掉了,讓全縣幹部群眾看一看我們黨史辦的能耐,讓大家知道,我們黨史辦可不是吃素的,一樣能打勝仗,一樣能完成好縣裏的中心工作任務。”
王道然道:“好,陳主任放心大膽地去做,我在後麵給你撐腰,有什麼問題需要我出麵協調的,你盡管開口。你可別小看了我,真要是豁出去這把老臉不要,這漁陽縣的科級幹部,還是沒幾個人敢不給點麵子的。”
陳慶之讚道:“這我相信,王主任說的話肯定錯不了。有您的話,我說什麼也得把這個第一書記幹好。”
隨後,兩人商討了調整第一書記需要呈送報告的事情,由陳慶之起草一個請示,經王道然稍作修改後,以紅頭文件的形式報給了縣委組織部,安排嶽小梅連同那兩份檢查一起送去了縣委那邊。
晚上的時候,陳慶之看著看著書,卻突然想起了葉蔚瀾,隨即很渴望馬上見到她,心中有了這股衝動後,當即拿起了手機撥過去,卻被告知還沒有回宿舍,說是最少半個小時後再打來。
陳慶之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九點了,怎麼還沒有回來,難道又是在哪裏兼職嗎,怎麼搞的這麼晚。
心不在焉的看著書,好不容易挨到了九點四十的時候,才滿懷希望地撥過去。這次終於是聯係上了。
“瀾瀾,怎麼今晚回來的這麼晚?又是在校外兼職嗎?不是叫你別走那麼遠嗎,就在校門口附近兼職得了,如果是白天倒沒什麼,但是晚上不安全,我心裏不放心。”一開口就是有些責備的語氣。
“慶之,我聽了你的話,是在校門口附近兼職的,沒有走太遠。隻是今晚的事情有點多,多耽擱了一會才下班。我答應你,晚上一定不去太遠的地方兼職。”
“這就好,雖然隔了上千裏遠,但是我的心可是一直牽掛著你,恨不得飛到上南大學去。如果月亮能夠代表我得到心,那我希望今晚的月亮是心形的,飄在上大的上空。如果大海能夠代表我的心,我願這海水泛濫而至,湧到上大的校門口。”
“你就知道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不過,聽著確實挺動人的。慶之,分享個好消息,我的畢業論文開題報告已經通過了,正在抓緊撰寫正文。導師要求我們五一前就要拿出初稿。”話筒中還傳來葉蔚瀾“咯咯咯”的笑聲,看的出來,這些情話雖然有點不著調,但卻是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