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之有些不安地從自己的肩膀上抓起那根頭發,隨即笑道:“嗬嗬,看樣子是不大像我老婆的頭發。但是你也知道,我們白天在外麵忙活了一天,就是不小心有哪個人的頭發掉自己身上,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如果我在外邊沾花惹草,我能這麼早回來?我們從相識到現在結婚,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為人?如果我要是想去沾花惹草的話,有的是機會,但是我一直都沒有這麼做,既是對你的忠貞,也是對自己的尊重。當然了,我承認自己是因為工作的關係,會跟一些異性接觸,但是我心裏非常明白,那就是純粹的工作上的接觸,並沒有摻雜別的特殊想法。所以,如果你一定要挑刺的話,我無話可說。”
嚴小月道:“我挑刺?我這是在挑刺嗎?你自己說說,你這段時間經常忙的很少在家吃飯,就是晚上回來的也是很晚,你說是在忙活博覽會的事情,那好,我相信你,但是現在呢,博覽會基本上接近尾聲了,難道也還有一大堆的事情?我想你是舍不得那裏邊的狐狸精吧,要不然怎麼會樂不思蜀呢?”
陳慶之被她訓的微微不快,但是卻沒有表露自己的想法,而是努力笑道:“小月啊,這博覽會上有女孩子參與是很正常的呀,並且我也承認,這幾天確實也因為公務接待的問題,陪同幾個女孩子參觀了博覽會。雖然我是在陪同女孩子參觀,但是也可以說是應酬上的需要。你自己也在體製內工作,知道我說的不假。”
嚴小月不依不饒地說道:“應酬?是應酬就可以左擁右抱嗎?我都聽說了,你身旁的兩個女孩子,都是年輕漂亮的,你們三個有說有笑的,態度非常曖昧,老實交待,她們兩個到底是什麼人?”
陳慶之心中一驚,不是吧,這都知道了,看來瞞是不瞞不住的,還是老老實實交待地好,便道:“能有什麼呀,其中一個女孩子是叫李秋水,她…她是國家農科院一位領導的親屬,這次我們能夠成功舉辦博覽會,全靠她這位親戚從中周旋出力,要不然我們就憑借我們上南省經濟實力不強、畜牧業不夠發達的現狀,哪裏能夠有資格承辦這第一屆全國畜牧業博覽會?另外一位女孩子,是她的同事。你說這樣的關係背景,我能不陪下?否則,今後要是再想麻煩國家農科院的領導辦點事情,能順心如意嗎?”
嚴小月道:“那你也不用跟人家表現的很親密無間,很曖昧吧?你可是有老婆的人了,怎麼能夠左擁右抱呢,而且還是在公共場合,看見的人不少,即使我不吃醋,但是傳了出去,別人會怎麼看你?要知道,你可是一個實職正處級領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