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下長發有著淡淡的月華閃爍,折木冷著臉完全看不出剛才那一副驚喜的神色是他做出來的表情。
雪之下靜靜站在那裏完全看不出一點被撞破的不好意思,折木抽抽嘴角討厭一般,撇嘴不說一句話任由場麵尷尬。
一般這種時刻都是男生先開口吧,不應該說隻要是男生都會在女生麵前展現自己所以率先開口。
但折木不是那樣的人,雪之下也不是那麼需要嗬護的女孩。
雪之下故作為難的道“你怎麼在這?”
她可是擺出一副我不記得你名字的表情,一般男孩應該會被她打擊到。
好歹也是一個美少女,隻要是男生對啟動抱有幻想是太正常的事然而對方連自己名字都不知道稍微會讓人心酸?
搖搖頭不再看星空,折木把視線從天轉向地麵講看星星的驚喜目光變得寒涼隨之投向雪之下道“問我之前先說出你自己在這的理由,雪之下同學。”
然而她並沒有回答。
既然沒有得到回答,那麼就繼續說下去不要冷場。
女生的權利,還真是無話可說。
女權主義?不,男人還不是女人生出來的嗎……這叫返璞歸真。
“恩,”
自顧自完全不管雪之下會不會喜歡,折木用自己喜歡的話題指著天空瞪著死魚眼道“今天的星空其實是極好的。”
真的嗎?不,沒有這樣的回答。雪之下的眼神仿佛在關愛智障憐憫的讓人窩火……
不過談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奉太郎才不會管雪之下會不會聽而是繼續自言自語。
“看到沒,按照對麵****的稱呼這兩顆遙遙對望的星星叫做牛郎織女。”不知道為什麼折木竟然講起了牛郎織女星。
不過隻是通過遙遙一指要在繁星眾多的夜空找出牛郎織女兩顆星,對於初學者雪之下而言簡直是天方夜譚吧?
見到雪之下一臉疑惑還妄圖認真從繁星中找到牛郎織女,折木翻了下白眼毫無自覺走近其在她的眼前引導她的視線再次指向天空。
“喂,星宿白癡看到沒?”
在天琴座最亮的那顆星就是織女無誤,折木徐徐而談“曾經有些白癡認為織女星上可能擁有生命,也就是傳說中的第二地球。”
嘴角揚起嘲笑的弧線,奉太郎少有說的沒完“實際上怎麼可能,那顆球的熱度可是太陽的54倍甚至更高。如果有生命,那到底是怎樣的自虐活著?”
無論折木說的如何,雪之下都聽不懂。
站在那裏順應折木所指的方向抬頭望去,天上的星星終究太過遙遠人類想要看見必須抬頭嗎?
這種不讓人冷場的方式,顯得很是生拉硬拽。但雪之下極其罕見竟然沒有將其打斷,折木原以為如果被打斷的話那麼就無需繼續說下去。尷尬的氣氛也會因為兩人之間的不合延伸成吵架,沒錯這樣的話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兩人就能自然而然的說下去。
應該是這樣的,不、絕對應該是這樣。
但雪之下竟然沒有去這樣做,折木就在這樣的繁星下對著星宿白癡說了有一段時間的科普。
當回到木屋,折木無言看著天空中的蛇夫座。
自己竟然和雪之下說了那麼多話,是不是太少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