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紫尋收到召喚信號便先一步趕到臨時秘地處,說是秘地其實是幕後以公子的名義所開的品春堂,在這條花街柳巷的頭家。品春堂之所以能壓其它紅樓一頭,除了公子的資金投入,姐姐千代的智與妹妹紫尋的猛,外加〞媽媽〞的瘋都是造就品春堂紅極一時的原因,更重要的是,這裏是公子的秘密基地情報網。
千代與“媽媽”隨後到來。
紫尋狠狠瞪了公子懷裏被點了昏穴的女人,千代也注意到了,心下暗思,公子有潔癖大家都是知道的,即使公子有需要的時候也是從來不許別人碰的,何況是被公子這樣小心的護在懷裏了。
“唉喲!這都開始分擔媽媽我的工作了嗎?公子什麼時候這麼體貼我們這些下屬了,嗯,嘖嘖,經媽媽培養一下,我們的梅、蘭、竹、菊都得當丫頭。瞧瞧這眉眼口鼻不描似畫,好苗子哎!哈哈,這次得進來的金子銀子要用鬥量了,瘋了瘋了哈哈…”邊大笑磨盤樣的大臉上粉呼呼直掉,被壓低扭曲出來的老女人聲音讓人恨不得用大把鈔票把那血噴大口給堵結實,粗大的幾根手指頭彎成了蘭花狀硬是跟著那哈哈大笑的燦動成煮熟了之後還在那抽著筋想要捉蟲吃的雞爪…
鳳夕殤轉過側著的身子,明亮的燭光映襯著灼熱的紅眸,三人均渾身一震,公子身上的毒不是已經很久沒發作過了麼,怎麼藥用完了麼?
“怎麼回事,殤,藥呢?”剛才還在那裏極力賣萌的魁梧老鴇風樣的速度抓住鳳夕殤的手腕,在他反抗前點了他的彙中任督兩脈,千代、紫尋兩姐妹向前扶住了公子軟下的身子,風夙立馬接住鳳夕殤懷裏的女人放到榻上。
“現在想要用藥那是不成了,即使殤醒來會發怒,你倆也能想象,為了他的生命你們主動去吧!”風夙在兩人把人架到床上之後便隔空把帳幔散落下來,從懷裏摸出寧神丹放在手裏用內力化開散到室內後便在旁邊榻子前麵的坐椅上低頭沉思起來…
與殤結交,不是因為他的少主身份,在自己眼裏一開始殤隻是自己感興趣的病人,他的病裏從娘胎裏帶出來的,迷魂散再加上藏紅花卻不知在怎樣的情況下衍生出這種令人發作時眼紅瘋魔需要靠女人來紓解卻在紓解的同時分解令人對其上癮的新型毒種。師傳說自己是藥癡,世人說自己是醫魔,其實自己隻是對新奇的事務感興趣而已,人生若不更新豈不是太乏味重複。後來自己則是知道殤的身世遭遇越多外加他的聰慧雖然冷血卻也讓自己欣賞符合自己的脾性。人之間的情誼一旦投了脾氣嗬嗬,誰能說得準?除了殤的小潔癖,這不是自己都來給他當老鴇來了麼。
裏間兩姐妹對公子平素裏就心裏想著夜裏夢著,再加上中了他的癮毒,對於失去意識的夢中情人平常不敢冒犯,現在得到風夙的默許,姐姐嬌妹妹媚誰也不讓誰,上下其手的動作更加火熱放肆…
血盆大口,伊笑睜開眼看到最具刺眼驚心的景象!看著這個花枝招展濃妝豔抹的不正經女人,在自己旁邊很正經很有…男人味…的低頭沉思,感覺那叫一個怪異!
“啊啊啊!”就這樣被這怪異清醒了,大餐…曖昧…昏蹶…男人樣的女人?!
“醒了?”低沉有磁性的男音。
“您是…?請問這裏是哪裏?”困惑柔和的女音。
“殤的女人?”
“?”“別誤會啊,我隻是…是…是他擄來的!對,是他擄我來的!”
伊笑生怕這位連聲音都很男人範的女士誤會,再想起自己剛來時的那個有可能成為塵塵父親的男人,更是頭比手搖的歡。
不自在的搖頭擺手否認,那低頭時的一抹嬌羞,嗬嗬,這平素陰狠有嚴重潔癖抱在懷裏,卻強忍毒發之痛來這裏,什麼時候殤也開始有顧及了?
“啊嗯快啊快!”“公子啊嗯公子…”床幃紅紗飄擺晃動。
啊!伊笑很是無語,這種聲音怎麼總是讓自己遇到啊!嗯,做這種事不就得選這麼個有格調的地方麼!透過紅紗帳居然是3p?!古代人怎麼這個樣子啊,3p就3p幹嘛要人當觀眾啊!
不是,觀眾就觀眾,觀鍵是不隻一個!嗬,伊笑不可思議轉身去看身後的濃抹,卻見濃抹在那老神在在的喝荼?!
“嗯哼!”風夙感受到那疑惑驚詫的眸光,放下荼杯捏細了聲清了清嗓子。
“我說姑娘啊,瞧瞧這房間,還有裏邊那陣仗,知道媽媽我是做什麼的了嗎?”
媽媽?3p?天哪濃抹她是電視裏的老鴇?!昏?難道自己做了頓大餐就讓那死孩子給賣了?!塵塵,銀子,艾滋不對,是花柳病!
伊笑一把抓住挑在自己下巴上的那三根粗蘭花,笑得那叫一個燦爛啊,“我說媽媽,我們打個商量,您看哈,我這孤兒寡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