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獨自走在大街上,大街上的人都空蕩蕩的,原來都去參加了子儀和紫焉的婚禮,白玉覺得自己仿佛被人拋棄了一樣,“爹,娘不要我了,現在連子儀都不要我了。”白玉傷心的說著,自從來到了祝家,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白玉每件事情都記得非常清楚,有被大太太打過,被罵過,還有離家出走過,和子儀在一起過,接著是幫祝老爺洗脫冤情,然後落到了現在這種老百姓的日子,她都不覺得累,不覺得很委屈,她反而覺得這是一種考驗,是上天對她的考驗,可是,這次的考驗,她又能承受多久呢?
白玉想著想著,這時,二太太走在她麵前,白玉抬頭一看是二太太,就想把心裏麵所有的委屈全都吐露出來,她的淚在眼眶裏打轉。
“白玉,別傷心,別難過。”二太太安慰白玉說。
“我怎麼能不傷心不難過嘛,他都娶紫焉了,我怎麼能夠忍得下去嘛,他說過隻喜歡我一個的,現在那個紫焉又漂亮,家世又好,我怎麼比得上人家嘛,他當然移情別戀拉?”白玉非常淘氣的說道。
“你覺得子儀是這種用情不專的人嗎?你和子儀是夫妻了,你應該了解他的,他絕對不是這樣的人。”二太太說。
白玉聽了,頓時沒有出聲,二太太見此狀況,又連忙向白玉解說道:“先前你也看見了,我們來到陸家,那個紫焉看到子儀就連忙抱住他,我想那個紫焉肯定是喜歡子儀了,而子儀也應該是為了救我們出去才答應和紫焉成親的吧。”
“是這樣嗎?”白玉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二太太。
“你難道覺得不是這樣?你還是認為子儀變心了嗎?”二太太摸摸白玉的腦袋笑著說。
白玉看二太太說得那麼誠懇,又想到了以前子儀對白玉是如何如何的好,白玉相信了“沒錯,我不應該懷疑的,在現在這種關鍵時刻,我不應該懷疑子儀的,我應該相信他的。”白玉擦幹了眼淚說。
晚上,陸家大廳所有的客人全部都走光了,而新房裏就隻剩下子儀和紫焉,紫焉蒙著喜帕坐在床上,子儀卻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子儀什麼都不動,兩個人進入了死跡般的寂靜,沒有說話聲,連一點聲音都沒有,就隻能聽見他們的呼吸聲,有時甚至什麼都聽不到。而蠟燭也一點一滴的減弱下去了,很快房間就會很昏暗,紫焉實在是憋不住了,她連忙扯下喜帕,迅速的站起來說道:“你準備就這樣一直到天亮嗎?”
子儀沒有理他,依然在那坐著,猶如一尊佛像。
“你。。。你太過分了,你不怕我告訴爹嗎?你是怎麼對我的?”紫焉大聲的說道。
“我怎麼對你?”子儀苦笑道:“那你們又是怎麼對我們的呢?本來我們生活得很好,可是遇到你之後就全亂了,現在我非常擔心白玉,不知道她知道我們成親後會不會胡思亂想,我現在腦子裏想的全部都是她。”
子儀的話讓紫焉驚呆了,紫焉連忙說道:“你。。。你沒搞錯吧,今天是我們成親的大好日子,你竟然還想著白玉??你。。。”說著紫焉哭了,而且哭得很大聲很大聲,而子儀看見了卻不知所措了,連忙說道:“對不起,我不該那麼說。”
紫焉擦去眼淚,說:“隻要你能對我好點,我不介意你擁有我和白玉兩個妻子的,我會視白玉如姐姐一樣,不會和她爭的。”
“對不起,恐怕我做不到同時擁有你們兩個。”子儀很冷淡的說。
“你。。你什麼意思?”紫焉說。
“你給我點時間,我不可能那麼快就和你同房,因為我現在心裏很亂,沒有整理好,等我想清楚了,弄清楚了,我會給你正確的答複。”子儀說完,便抱起棉被鋪在了地上。
紫焉見子儀都這樣做了,她還有什麼話好說呢,她躺在床上,靜靜地哭,看來,她也很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