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離霜芸不遠的地方,雪靈暈倒在那裏,沒有被霜芸的大嗓門吵醒的她就一直沒醒過來
或許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在她昏迷的睡夢中,總是夢囈著某人的名字,雖然其他四人都不知道,但是雪靈確實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兩人感情還不錯的樣子,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消息隱藏的很好,連身為好姐妹的霜芸都不知道。或許是因為那個人對她很重要的緣故吧...哪怕自己已經昏迷,在這種情況下依舊如此呢喃的重複著那人的名:易。
這個世界上聽說有3個長的一樣的人,恐怕她的易也是如此,就連穿越了時間與空間,這樣的人依舊存在
而這個極端像易的人,卻隻是剛才帶走帶走霜芸那人的護衛
好奇的看著這個和霜芸有幾分相象的女子,習慣性的查看她的情況,可是她隻帶了一包的帳篷,.....雖然侍衛完全不知道那些布料到底有什麼用,不過對方突然清醒的意識卻讓他嚇了一跳
“易....”夢囈的伸出手,想抓住那個幻影,雪靈哪裏知道自己已經開始了漫長的旅程...
跨越了數百年的語言與自己的母語,雪靈已經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隻是想著那個自己牽心掛肚的人,而自己在旅行前,還分明與他約定好.....
“說好了,我一定會回來的,絕對不跟任何男人跑掉”
玩笑般的話,如今的她似乎無法完成了
雪靈雖不是什麼強悍的人,但她的心卻不是一般的堅定。如今卻一直夢囈著那男子的名字,或許她的堅定來源,是那名叫易的男子...
或許隻是同情她,或許是被她虛弱卻堅強的樣子震撼,莫明的,侍衛抓緊雪靈的手,想將希望帶給她
“太好了...”算是安心的宣言,雪靈再度昏睡
不過侍衛可就為難了,他的手,已經被緊緊抓在對方的掌心中,無法拔出,而且他的主人已經離自己很遠了,如果稍有不慎......
於是,這主仆二人都做了同一舉動,將女子抱起,帶著昏睡卻掛著甜美笑容的女子帶走......隻不過...霜芸是在大腦當機的情況下被帶走的,而不是甜美笑容...
最無奈也最幸運的大概就是葬祭風了,她醒來時已經在某個房屋裏,雖然渾身都被水浸透卻被單薄的床單覆蓋著,自己的包還在,而且身體的疼痛確實證明自己還活著
“我在哪裏?不是掉河裏了嗎?而且渾身的酸痛是怎麼回事??”
稍加整理自己的思緒,可是除了一片漆黑就什麼也沒有了。
雖然很想用些藥品讓自己的身體好過些,可衣服退了一半才發現,原來背部已經被燒成紅赫色
“靠!難怪那麼痛!!被太陽灼傷了.....我到底是掉到哪裏了|||||”將衣服半脫半掛的搭在自己的身上,想找出可以治療灼傷的藥品
才將紗布掏出,房屋的門就打開,突然襲來的黑影讓她習慣的拿出背包內的彈簧刀
“誰??!”
突然很想有氣勢的叫出這個字,可是來自背後的傷痛以衣衫不整的樣子讓她變得有遲鈍。
轉身的那刻突然被扯到衣角,身體還沒恢複,而且腳還留在床上,這就意味著.....她將從床上倒栽蔥式的摔下床,而且是頭著地的......為什麼還沒有掉到地麵?是她唯一想到的,但是自己也確實沒有感覺到“著陸”的衝擊,葬祭風微微眯起眼睛,看著自己不掉落的理由
雖然是倒著看的,但是確實看到某人正看著在自己,因為逆光,所看到的除了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到,但是來自對方的視線確實可以感覺到。而對方身邊的人們似乎略有畏懼,隻有另一個,正用著急的語氣叫著什麼
“啊?你說什麼???”雖然知道對方著急,可是就是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麼
似乎發現有什麼不對,原本是將她扶起的力量如今是將她倒掛起來
“你tm要做什麼!!放開我!!!!”
越是掙紮,那種力量就越是強勁的束縛著
看著那個人靠近自己,看著自己濕透的渾身,看著掉在地麵的彈簧刀,葬祭風的忍耐已經是極限了.....她叫罵著,用所有能用的髒話來辱罵對方,比較遺憾的是,他們什麼也聽不懂...
接著,幾個手持兵器的家夥上前將她反轉回正常的位置,讓中間看起來相對高貴點的人類靠近她
幾乎是強行將藥水灌進她的體內,那個穿著明顯高貴一些的家夥抓起她的下顎,試圖把她倔強的口強行捏開,順勢,將小陶瓶中的液體灌下,突然傳來的苦澀占據了葬祭風全部的味覺。看著她緊皺的眉頭,似乎是很難受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