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瑄對他動用私行,招招避開要害,既不讓自己當場死亡也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在這陰暗的牢房內傷口極其不易愈合,也是因為如此皇甫奕身上的傷口至今還尚未痊愈,疼痛也依舊不減。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願意讓葉輕衣擔心自己,她一個人留在皇甫瑄的身邊已經十分危險了,事事都要她自己去麵對而自己卻什麼都幫不上她,既然幫不上也不要做她的累贅。

聽到皇甫奕如此說,葉輕衣也就放心了,於是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說與他聽,當說到自己和蘇逸夏遲遲找不到老何和芳嫂時皇甫瑄也沉默不語。

根據他們所知道的情報來看皇甫瑄能藏人的地方一共就那麼幾個,但是他知道蘇逸夏是個聰明細致之人,他都找不到人影想來人藏在宮外的可能性並不大。

兩個人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外麵傳來輕聲的響動聲,兩個人毫不商量,葉輕衣直接從牢房裏出來準備將牢門的鎖重新鎖好,想著去外麵看看狀況,誰想到就在這時,原本黑暗的牢房突然變得燈火通明猶如白晝。

光亮來的突然,葉輕衣本能的閉上眼睛扭過頭去,再睜開眼睛時,皇甫瑄帶著手下赫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葉輕衣怎麼也沒想到皇甫瑄會在這時候出現,難不成是自己的失誤?葉輕衣一眼望去,見皇甫瑄的身後並沒有迷零的影子,看到這葉輕衣才明白,原來自己身邊的眼線不止迷零一個人。

原來從一開始皇甫瑄就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所以今日自己出來的時候一路上竟然這樣順利,就連天牢附近的守衛也被人減少了不少,他這是在故意等自己露麵。

想到這葉輕衣無奈笑了笑,跟著收起自己平日裏麵對皇甫瑄的樣子,麵無表情的站在皇甫奕的身邊,神情堅定,迎上皇甫瑄的目光絲毫不閃躲,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外麵的那些人其實根本不是皇甫瑄撤走的,他一直都在替她找借口,今日的局麵是他最不想看見的。

“葉輕衣,你好大的本事,天牢這種地方也敢來兩次。”皇甫瑄的眼睛裏充滿怒火,因為強壓著憤怒身子微微有些顫抖,言語冷漠就好像是對待敵人一般。

葉輕衣一聽微微垂了垂眼並沒有解釋什麼,自己都已經被他抓個正著還有什麼好說的,從自己留在他身邊的那日起就知道早晚會有什麼一天。

皇甫瑄見葉輕衣不言不語便更加的憤怒了,跟著看了看她身旁的皇甫奕,那一副勝者為王表情是他最厭惡的,沒想到他淪落至此,贏得卻輕而易舉。

“我隻問你一句,你可曾真心對我過?”皇甫瑄看著葉輕衣,輕聲的問道,語氣也弱了許多如同犯錯的孩子一般。

“沒有。”葉輕衣堅定的說道,自己自始至終心裏都隻有皇甫奕一個人,如果說對皇甫瑄有過什麼感情,也隻有虧欠罷了,可是現在她看見皇甫奕受了如此重的刑法,自己對他還有什麼可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