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衣還是久睡不起,都過去好幾天了,還沒見一絲的起色,看著葉輕衣整個人的臉上蒼白都瘦了一圈,皇甫瑄很是心疼,也為葉輕衣著急。
葉輕衣這樣,他心裏也不好受,恨不得受罪的那個人是他自己,他每天也是茶不思飯不想的,就算是去上早朝也心不在焉的,每天一下早朝他又馬上來到葉輕衣這裏照顧她,守在她身邊,這讓原本就不滿他的大臣,像是有了機會參他一本,一個個的都上書都寫著對他的不滿。
這一天,皇甫瑄來看葉輕衣,他細心的幫她洗臉擦手這些小事都是皇甫瑄都是親力親為,從來不經過他人的手,他能為她做的的也隻有這些了,看著葉輕衣眼裏充滿了憐惜。
旁邊的老太監見皇甫瑄這樣,也覺得於心不忍,太子何曾這樣對別人過,就連自己的親生母親也不曾做得到,這姑娘也真是好命,能得到太子對她這樣的真心,而這是整個皇族最忌諱的,紅顏禍水啊!現在朝上已經有人對太子不滿了。
老太監雖然不想打擾皇甫瑄,但看著外麵的天慢慢變亮了,大約已經六更天,他再不提醒,太子的早朝又要遲到了,老太監走到皇甫瑄身邊,看著皇甫瑄,又看著床上的葉輕衣,恭敬的低下頭,\"太子,上早朝的時間要到了,太子還是早去準備吧!\"
本是一句恭敬又帶著小心翼翼的提醒,可皇甫瑄聽到了,忍不住冷笑,話裏充滿了嘲諷,\"早朝,我看我不去那些大臣會很高興,他們都沒把我這個太子放在眼裏,我不去了他們更自在一點,反正他們也會自己商議。\"
在身後的老太監聽到皇甫瑄這麼說,嚇得說不出話,額頭上出現一層層的薄汗也不敢伸手去擦,隻能惶恐的站在皇甫瑄身後,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句說錯了,都說伴君如伴虎,這位還沒當上皇上,他現在就有這種感覺了,這個時候皇甫瑄正在氣頭上,他可不敢說話,生怕一個字說錯了,就要掉腦袋。
過來一會,皇甫瑄看著床上的葉輕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站起身子向外麵走去,臉上又恢複那種淡淡的,冷漠的沒有一點表情,他開口說,\"準備上早朝。\"語氣平淡的,好像剛才說那些話的人並不是他。
老太監呆愣了一下,才發覺皇甫瑄剛才說了什麼話,他看了一下四周,皇甫瑄已經走到外麵了,他驚得趕緊追上去,在身後大喊了一句,\"上早朝!\"
……
皇甫瑄冷眼盯著下麵的幾個大臣,他就知道會是這樣,不過是想借著葉輕衣的這件事,一起彈劾自己,借事是假的,對自己長久以來的有意見,不滿倒是真的,不過他一點也不在意這些,這些大臣不過是仗著自己的身份地位得寸進尺,有的更是倚老賣老。
皇甫瑄不說話,看著這滿朝文武一個個的發表言論,無非是他上朝不認真,荒廢朝政,整天跑去照顧一個女子,有失體統,而他一進來開始,就沒有說過一句話,就像一個外人,沒有把這些在聽在耳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