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見了之後,葉輕衣才想起來,這正是大年初一那天,前來拜見爹爹的那個富商。隻不過爹爹還沒回來,怎麼這個人又來了?
“裴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葉輕衣走上前行了個人,這個裴裔有些歲數了,應該和爹爹找不了多少,怎麼會拜爹爹為師得呢?而且,這個人看著自己得眼神,還是那樣,看的自己心裏毛毛的。
“大小姐言重,倒是學生叨擾了大小姐得清修才是,大小姐可不要怪罪學生。”
裴裔不管做什麼,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葉輕衣也不好說什麼,這個人,幹什麼都讓人挑不出毛病,看著可真是有些惱火。總是笑盈盈的,讓人看不清他心裏到底再想什麼,就是這種感覺,讓自己特別不舒服。
“裴先生說哪裏的話,隻是爹爹還沒有回來,不知道裴先生此次前來有什麼麼?若是找爹爹的話,恐怕還有等些時日了,前線傳來消息,爹爹要一個多月才能到京城。”
葉輕衣擺擺手,指揮著花月給裴裔倒茶,葉輕衣看著眼前的這個人。總是笑眯眯的,有時候眼睛都會眯成一條縫,這樣的人,應該很難對付。
如果他是和爹爹真的有私交的話,那還好說,若是這個人有別的心思,那麼,將軍府了就危險了。這般心思縝密的人,可沒那麼好對付的。
“學生此次來,是轉成來找大小姐的,學生唐突來找大小姐,隻希望大小姐莫要怪學生住唐突了。”
找自己?葉輕衣心中警覺了起來,自己和這個人並不熟悉,隻不過前些時候見過一麵,這個人又要來找自己,不知道為了什麼。照理說自己和這個人並沒有什麼關係,所以,他來找自己肯定是有事。
“裴先生但說無妨。”
葉輕衣喝了一口茶,嘴碰到茶杯得瞬間,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著眼前的那個人。一點兒情緒的變化都沒有,沒看法抓到這個人的軟肋,還真是不舒服啊。
“是這樣,聽說京城有一家裁縫鋪子生意正火,不知道大小姐可知道?”
裴裔眯著一雙眼睛,對視著葉輕衣。葉輕衣心中一驚,想來這個人說的是錦羅坊,但是,錦羅坊的事,他不是應該去找錦大哥麼?怎麼會找到自己這裏?難道這個人知道了什麼?今日過來就是要試探自己的麼?
“裴先生直說,這鋪子開的好壞,相信裴先生比輕衣懂得多,輕衣不過是院子裏的女兒家,哪裏懂得生意上的事兒。”
葉輕衣麵不改色,緊緊的看著裴裔,這個人還真是厲害,自己藏的這麼深,這個人竟然能查到自己這裏。難道是有人泄露了秘密?是誰呢?錦大哥?不可能的,誰泄露也不可能是他。店裏的小廝?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