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放下茶杯,往外麵出去的時候,看向對方道:“你是過來找我的吧!”
對方剛剛在門口外已經看到葉晨昨晚那輛車,同樣看到廖氏國醫館那個匾牌,他知道這個年輕人那樣的情況下幫助他,倒是不是欺騙他。
“先進來吧,這裏是我師父的廖老的地方。”葉晨道。
對方跟在葉晨的後麵,還是顯得畏畏縮縮地走了進來。剛剛進到裏麵,廖文恩能夠聞到難聞的異味,正是從這個中年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
但是,廖文恩神色沒有多大的變化。
葉晨給他搬來一張椅子讓他坐下去,並且給他倒了一杯茶放到他麵前的時候,蘇同山並沒有動那杯茶。
但是,現在葉晨和廖文恩看過去,都看得出他手臂或者腳上露出地方那些傷疤,多得不清楚。
如果不清楚他的身份,肯定不清楚,一個人的身上為什麼會是有那麼多的傷疤?
但是,在昨晚的時候,葉晨已經從陸靜那裏聽到,眼前這個中年男子就是十多年前的上海賊王,在對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被抓,進入到牢房裏麵,一關就是十三年。
對於對方在牢房裏麵的遭遇,不用想也就知道了,因為葉晨在進入到看守所裏麵不要一晚,他就遇到那種情況,更何況長時間呆在牢房裏麵的犯人。
廖文恩看到對方坐在那裏,身體都忍不住不停顫抖的時候,還真的如同葉晨的那樣,眼前這個中年男子有病。
當然,如果是昨晚陸靜那些人,覺得眼前這個中年男子在商城裏麵偷內衣,那就是心理變態的內衣賊,自然是有精神病。
“先生,不知道你叫貴姓?”葉晨問道。
“我姓蘇,也可以叫我老狗。”蘇同山道。
“蘇先生,對於你過去的事,我就不想理解了,對於昨晚的事,如果你可以,等治好你的病,再告訴我也不遲,我相信你是有苦衷的。不過,你這病,雖然我暫時還不能完全確認,但是我知道,如果長時間下去會是更嚴重。”葉晨道。
蘇同山撥開那遮住雙眼的長頭發,單眼瞄了葉晨一眼,他感覺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再關心過他這種人了,怕是恨不得他早死也就有不少,不想理會他這種人更多。
但是,他和葉晨素不相識,對方居然關心他的病。
葉晨發現這蘇同山的雙眼很細,就像是平常睡著覺隻有看到眼逢那樣。但是,對方就是上那樣的。
當然,現在葉晨發現蘇同山手上露出的地方,除了多了許多那些傷疤外,對方的手指卻是很纖細那種,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居然會有那樣的手指,如果不是葉晨大概了解對方的身份,還真的不敢相信。
因為有這種手指的人,一般從事的職業都不同,比如,彈鋼琴的就是這一類的手指,另外還有就是一些偷摸的犯罪分子,同樣也是這一類手指。
可以,這些都是生的,也是他們職業的賦。
“既然你過來這裏,明你是相信我的。當然,你的病,我還是盡可能給你治好。”葉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