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看那個傷口,被毒蛇咬到對方的腿部。
那個牙齒印很明顯。
如果那些膽子夠大的,當時直接就可能把自己的腿部砍掉了。
但是,砍掉大腿,怕是也沒有那麼容易止血,到時還是死路一條。
葉晨仔細檢查,發現對方的蛇毒已經循環到其他部位了,他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把他放到這裏,我給他放血治療。”
除了要放出一部分毒血,另外還有通過針灸的手法逼出他身上的毒血。
當然,如果有中藥的情況下,葉晨倒是可以很容易治好,問題是現在胡老板的那些藥材都還沒有運到印度。
葉晨在那給對方治療,又是放血,又是針灸治療。
前後花了將近半個時,看對方的情況才慢慢好起來。
“暫時沒什麼事了。”
葉晨已經把他從死神中救回來了。
像對方這情況,還是比較及時的。
像國內的,有廚師在殺眼鏡蛇,眼鏡蛇的頭被砍掉,飛到廚師的脖子上咬一口,在把廚師送去醫院的打抗蛇毒血清的時候,都來不及了。
“先把他送回去休息,等到時有藥材,再買藥材給他喝下去。”
“謝謝葉醫生。”
這位被毒蛇咬到的兩個兒子感謝道。
他們離開後,葉晨繼續給那些人看診。
到午飯時間,吃完午飯,下午繼續看診。
差不多到晚上八點多,葉晨才看完最後一個患者,準備回去。
在離開貧民窯這裏,和加拉瓦,艾迪往市區一家中國菜餐館過去。
來到那家中國菜餐館,葉晨和加拉瓦起印度毒蛇的事。
“在印度很多人玩蛇的,不過,那些毒蛇的牙齒和毒腺被撥掉了,一般都沒什麼事。不過,如果是那些太大的蟒蛇,可能連人都吃都有可能。”
葉晨前些,雖然在孟買轉了一圈,確實沒有看到。
“在古城區,很多這些玩蛇的。”
原來是這樣。
在這吃完晚飯,葉晨和加拉瓦回去。
基蘭姐看到葉晨回來的時候,似乎還很高興,不過,剛才加拉瓦已經打電話告訴對方了,葉晨和他已經去中國菜餐館吃晚飯了。
現在回來,基蘭自然不用給他做晚飯。
葉晨往自己房間進去,基蘭姐進來,葉晨問道:“基蘭姐,有什麼事嗎?”
“葉醫生,卡琳娜姐家中好嗎?”
“還不錯,她家裝修很高檔。”
“那你今晚怎麼不去她那裏住了?”
去她那裏住?
葉晨當然不會過去,自己既不是她丈夫,又不是她男朋友,住在她那裏,那肯定不好。
而且,如果昨晚不是因為去看肚皮舞,自己也不可能留下來。
“昨晚你在那邊幹什麼嗎?”基蘭姐很八卦問道。
“我和她去看了一個跳肚皮舞的。”
肚皮舞?
“肚皮舞,我也學會一點點。”基蘭姐有些不好意思道。
“不過,我不是很喜歡,那個跳肚皮舞的姐,暈倒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