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姐姐,你沒事吧?”狂風過後,天空一碧如洗,大漠也平靜下來,仿佛剛才什麼也沒發生。早早便醒來的莫纖舞急急地便來到了冉焉麵前。
“唔......。”睜開沉重的眼皮,冉焉蒼白的臉開始恢複了血色,掙紮著坐起來,“這,這是哪裏?”
“姐姐,我們還在籠子裏,剛才來了一場龍卷風,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莫纖舞微笑著望著懷裏的冉焉,解釋著說到。
不一會兒,籠內籠外的人也都紛紛醒了過來。
“頭,我們什麼也沒有了......”一人見著糧食和水都不見了,大聲地說著。
“什麼!東西都沒有了??”剛醒來的趙韌一張好不容易才恢複血色的臉又被嚇得煞白煞白。
“是啊,頭,水,糧食,我們什麼也沒有了。”
“頭,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裏啊。”
“頭,我們怎麼辦?”
“頭,我們......”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趙韌有氣無力地吼到。
“媽的,貢奴也送不去了,我們也不知道會不會死!”一人憤憤地罵到,說著,眼眸瞟向了籠子裏哭哭啼啼的女子們,一抹淫穢的光色閃動著,“倒不如,先讓兄第們玩玩如何?”
經他這麼一說,眾人的眼裏都抹上了一層淫穢,他們送這群女的送了這麼久了,早已想著動手,隻不過礙於她們是汞奴,畢竟是獻給別人的禮物,怎麼也得保持著清白之身吧,才沒有動手,如今,大家什麼也沒有了,不知道會不會死在這裏,再不動手,不是可惜了這群美人嗎?
“頭,讓弟兄們玩玩吧。”又一人應和到。
“是啊,是啊。”無數人應和到。
“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啊,這些女人不許動啊!”守在籠子外的小三見此情形竟著急地喊了起來。
“小三,開籠子。”趙韌輕緩地說著,眼裏的淫光比其他人更重,他自己不也是忍了很久嗎?是時候該發泄了不是嗎?
“頭,剛才是莫姑娘救了我們啊,你,你不可以這樣的”
“小三,我看你才吃了熊心豹子膽吧。我的話都不聽了!”趙韌環視了一下周圍的人,“這裏的人,還沒有一個敢不聽我的話!”
“頭....”正還想說什麼的小三,話卻因著趙韌射過來的眸光,生生被掐在喉嚨裏,說不出了。
“我再說一遍!開籠子!。”臉上,是極度扭曲了的淫笑,趙韌的雙眼死死地盯著籠子裏無辜的女子們,身下麵,早已起了反應。
“不要啊,不要啊”那些女子們仿佛是沒有見過如此場麵,都驚恐地叫著哭了起來,三三四四地抱在一起,竟都在顫抖。
“大爺,您大人大量,放過我們吧,求求你放過我們吧。”一位身著粉紅色水衣的女子在籠裏當眾跪了下來,一邊說著還一邊向趙韌磕著頭。
“是啊是啊,放過我們吧。”其他的女子們見狀,竟齊齊跪下,學著那位女子的樣子,紛紛磕起了頭。
“焉姐姐,你不要去。”莫纖舞拉住正欲加入她們隊伍的冉焉,用隻有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低低地說,“不要怕,如果他們敢開籠子侮辱我們,舞兒有辦法讓他們再也不能用下半身思考。”
殺氣,滿身的殺氣。
詫異了一會兒,再看向此時不同剛才的纖舞,滿身冷冽的氣息讓自己也產生了一陣陣的恐懼,令人無法反抗的氣勢更是讓人沒了招架的能力,冉焉鄭重地向纖舞點了點頭。
“小三,你還在磨蹭什麼!”無視於女子們的哀求,趙韌怒吼著還在猶豫的小三。
“小三,你可要想清楚。”冷冷地,眸光射向正欲開籠子的小三,從纖舞身上散發出的那令人膽寒的氣息環繞著他,讓小三沒有勇氣再靠近一步,更何況,他自己不也是不願開籠嗎?
“我...我...”小三不再說話,幹脆低下了頭。
“小三,你還在幹什麼?”一人吼著不動的小三,走上了前來。
“你不開,我開。”此人一把搶過小三手中的鑰匙,正欲上前開籠子。
“你確定你要開?”仿佛是鬼魅般,莫纖舞淺笑著望向來人。他早已被她的眸子震懾地驚恐起來,卻竭力掩飾著自己內心深處的不安,還裝著一副不怕的樣子直射著莫纖舞的寒眸。天不知,他早已沒了那膽量啊。
“我...我有什麼不敢開的。”
“我有說過你不敢嗎?”依舊是笑著,卻令人毛骨悚然。
“你一個醜女,在這兒裝什麼威風啊。”那人還不放棄,死撐著憋出了這一句話來。
“哦,我是醜女啊。”嘴角,笑容誇大,“小女子還真是罪過,冒犯了您呢!”
“你......”那人咬牙切齒地望著莫纖舞,同時還在竭力克製自己的恐懼,最終還是敗給了纖舞的氣勢,不自主地退了下來。
“廢物!連個女的都怕!”趙韌見自己的人一個一個地退下來,大聲地吼著眾人,同時,扭著自己的一身肥肉,走了過來。
“頭...”那人見趙韌來臨,便一臉奉承地將手中的鑰匙遞到了趙韌的手上,也識趣地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