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飛聽到這話,很是鬱悶的回答道:“回稟大人,這個是我自己臨時做的,我這衣服可是純手工無針線縫合,怎麼能說是西域做的呢?”
那知府一聽,摸著腮幫子上的胡子好奇的說道:“是嗎?那你所支付錢幣呢,也是你做的嗎?”知府說完,晃著手上的紅票繼續說道:“草民,本官好奇,這玩意是畫的還是印刷的”知府說著,兩手捏著紅票拉了拉,臉色變得歡喜的說道:“本官承認,這張紙的任性和結構很好,兩麵都可以,還有,這上麵的人物是誰,是你們西域之外的國主嗎?”
平飛意外,這官員這是在和我閑扯還是套話,總之應該像是在審案,好像還是很高明的樣子,平飛很不舒服掏了一下耳朵,沒辦法,某人還帶著手鏈,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卸下手鏈,可是他不能繼續驚世駭俗啊,因為在宋朝用千年後的紙幣已經驚世駭俗了,而且好像還是吃霸王餐搞出烏龍般的驚世駭俗,這要是被龍寶知道了,還不笑話自己幾千年!
平飛這樣想著,很是牙疼般別扭的說道:“他是一個國家主席,是一個特益的存在,在那個時候,他就像一個神!”
“呃!國家主席是國主和天子的意思嗎,那麼天子本來就是‘神’”知府說著,突然拍了一下驚堂木道:“大膽刁民,說,為什麼吃飯後不讓許舉人請客,你付的這是錢嗎,如畫一般,你是想借此出名嗎?”
三班衙役被驚堂木一驚,迅速由聽故事中醒來,連忙“威武”的喊了起來,平飛看見如此舉動居然頗為欣賞般的回道:“恭喜大人,您猜對了,不過,大人您覺得這張紅票品質如何,若是具有收藏價值,可能抵消那頓飯錢?”
知府一聽平飛花言巧語起來,立刻‘啪’的將驚堂木一響,很是氣憤的說道:“大膽刁民,有何陰謀還不快速招來,否則大刑伺候!”知府說完,那三班衙役又開始“威武”的喊了起來,聽得平飛很不服氣地說道:“大膽小官,本人服刑畫押即可,你若敢動我一下,我便到開封告你!”
“大膽,心中肯定滔天陰謀,來呀給我大刑伺候”知府說完,兩大壯漢衙役直接就是給站著的平飛來了兩重板子,隻聽‘啪啪’兩聲,平飛笑著依然,還是站立,可是那兩個刑杖卻斷了,這讓支付摸須一驚,很是嚴肅地說道:“來呀,將此刁民男壓進大牢,女的當庭釋放讓她去籌錢,退堂!”知府說完,又是讓驚堂木‘啪’的一聲,眾衙役又是‘威武’的喊了一陣,平飛很是從容隨衙役走了,海燕也在收到平飛腦信息後之後離開衙門。
話說平飛並未進牢房,而是進了鐵鑄囚車,因為知府覺得此案蹊蹺,人犯行為古怪可疑直接吩咐將平飛送去開封府衙門,平飛進入鋪蓋著遮布囚籠,便被牢中人員通過杠杆原理,將沉重的牢籠吊上鋪著棉被的馬車,之後便是對牢籠五花大綁栓牢,一路被護壓不停向開封而去。
第三節
話說平飛被壓進囚牢,藍銳被海燕施法叫醒
,此時他們的行為已經成為杭州人的談資,當藍銳知道平飛被關押後,居然挑眉笑道:“那變態沒事,隻是不知那變態想幹什麼,女王不必擔心”,她二人說的話那位許秀才是聽不懂的,因為他們講的是異變國的語言,隻是海燕說道:“我哥哥讓我們籌錢先把這裏飯錢付了,之後到開封會和?”
藍銳一聽這話,連忙說道:“女王不必擔心”,藍銳說完看著裝睡的許秀才,放下頭上的墨鏡戴上,很是淘氣的擰了許秀才的胳膊,隻見許秀才‘哎呦’一聲跳醒道:“怎麼了,人家剛做夢和你拜天地呢!”
藍銳聽懂這話,揚起拳頭道:“姐就知道你請客吃飯沒憋好屁,果然是花郎一個,好在姐姐喜歡這裏了,這樣,姐給你當保鏢和丫頭,不過先付工資,這頓飯錢給姐先付了,你可要想清楚,這頓飯錢最多隻管你們時間上的一年。”
“妙極,給你的工錢”青衣許秀才說完,掏出一錠銀子雙手送給藍銳,這讓藍銳很是意外,覺得這家夥還行,於是給了一個笑臉道:“公子,那小藍就不客氣了,嘻嘻!”當藍銳拿到銀子,連忙雙手單膝著地敬獻給海燕道:“女王陛下,這是小藍給您的孝敬,懇請陛下接受!”{注:此處是異變國的語言}
海燕接過那一錠銀子,扶起藍銳說道:“姐姐這是為何,這不是看不起妹妹嗎?”{注:此處也是異變國的語言}
藍銳這時站起,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女王,我感受在這裏進入‘至六’了,也許在用一年的時光便可以進入‘至七’,隻有那時的小藍,配和身後的甲衣才可以與頂級至尊一戰,那時才有保護真正實力。”{注:同上}
海燕一聽此話,很是無奈的說道:“姐姐這樣說,那麼妹妹隻好在這裏等姐姐,而且,說不定我也會有進步!”{注:也同上}
雖然掌櫃與店小二不知他們在說些什麼,也懶得明白,他們隻想著海燕把錢交到他們手上,如此就好。
海燕說完,藍銳喊道:“夥計,結賬!”店小二一聽此話,連忙上前雙手接住海燕放下的錢,小二一番後麵見寫著‘五十兩’,連忙喊道:“二號桌結賬,紋銀五十兩,剩餘……”,小二剛說完,那賬房先生順口報道:“二號桌酒菜總計紋銀三十二兩七文八錢,剩餘,剩餘……”,掌櫃一聽,很是咬牙道:“剩餘紋銀十八兩嘍”,掌櫃的沒辦法,因為他上堂了,目睹平飛挨板子硬漢般的風采,隻好把自己的收入打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