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環在越來越急促的報警聲中爆炸,國信脖子上爆裂的主動脈,噴出滾滾熱血,濺了秋也滿身。
鄰座女剛剛鬆開了的手再次抓緊了白魚的手掌。
“嘶!”
鄰座女不解的看向白魚,不知道他為什麼倒吸一口涼氣。
白魚甩開鄰座女的手,攤開的手掌上3塊小創口正在向外浸著鮮血。鄰座女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指甲裏浸到的鮮血。
“對不起,我……”
“沒事,隻是一點小傷,和國信比起來根本就不算什麼!”
兩人沉默地看著地上國信的屍體,以及趴在屍體上神情極度悲傷的秋也。
“聽說,秋也和國信在福利院內也是室友,已經三年了,朝夕相處的人一下子就沒了……”
聽著鄰座女的喃喃,白魚不知該說什麼,很有可能下一個死亡的就是自己,所以自己也沒有什麼時間去兔死狐悲!
秋也從地上的鮮血裏拾起一張相片,白魚了然,這應該就是惠在巴士上給秋也,國信,典子三人拍攝的相片吧!想必照片上的國信必定是開朗的笑著,沒想到這記錄歡樂的一張照片就這樣成了國信最後一張照片,成為了遺照!
“真是遺憾啊!”北野假惺惺地感慨道,但神色裏卻一點遺憾都沒有,想必心中滿是得以複仇的暢快吧!
“我其實還是很疼愛的國信的”
秋也蹣跚地看起身來,死死地盯著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北野。
“秋也,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
然而秋也卻一句話不說地向著北野走去,身後幾名男生立馬一擁而上把秋也按倒在地。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對秋也的保護,白魚也隻能旁觀,愛莫能助。這場廝殺的遊戲,很可能到最後演變成所有人都變成對手。
“好,繼續看錄像!”
遊戲時長為三天,如果時間到了還沒有分出勝負,最終所有人都會被引爆金屬環處死。
“好到這裏為止,有人沒懂?”
這時那名和國信扭打過的眼睛男舉手“請問結束後能回家嗎?”
頓時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等待著北野的答複。隻有川田章吾似乎不屑地笑了笑,似乎在嘲笑著什麼。
對學生進行這種遊戲,很可能所有家長都是知情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使你回到家中又能怎樣,親手殺死同學的你還能回到從前的無憂無慮嗎?還能像從前一樣將和自己送入這場廝殺遊戲的父母相處嗎?
“當然可以,元淵同學,不過名額隻有一位”
又一名男生站出。
“三村同學你說”
“為什麼選中我們”
“這是經過嚴格計算篩選的”
三村繼續問道“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這是你們自己造的孽!因為你們蔑視成年人”
“繼續蔑視也可以,但有一點一定要記住”
“人生是一場遊戲,大家拚死戰鬥,去成為有價值的成年人!”
語落,不待學生反應過來,旁邊的一副門打開,幾名軍士推著架子走出,架子上呈著數十個軍綠色的包裹。
錄像繼續播放。
現在開始一個個走出教室,在這之前可以獲得一個背包,包裏有水,地圖,食物,指南針,手電筒,武器也在內!武器不同,可能是刀也可能是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