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利豔倫高考後的第二天,李文就約了一大群同學來利豔倫家,要利豔倫和他們去爬杜鵑山,利豔倫不好掃大家的興兒,就隨同學們去了。
杜鵑山海拔1000多米,山下是夏天,山頂是秋天,風景各不同。
李文小心翼翼地拉著利豔倫的手,爬山。李文的體力最好,他拉著利豔倫,很快就爬到半山腰,其他的同學們被甩在很遠。
利豔倫爬到半山腰時就大汗淋漓,說:“我......我太累了,我們找個陰涼地閑一閑吧。”
李文扶她在一棵鬆樹底下的大石頭上坐下來。他掏出礦泉水給利豔倫。
利豔倫接過礦泉水瓶,揚起脖子,大口的喝著。
李文看見利豔倫白皙的脖子上,沾滿汗珠,如同無數顆無色水晶,閃閃發亮。其中有一顆汗珠順著她優美的脖頸流到她高挺的胸脯上,順著深深的乳溝,流進襯衫口。
李文的眼睛離不開利豔倫飽滿的乳房部位。利豔倫有著和她年齡不府的一對暴乳,是那麼大,那麼誘人。
李文靠近利豔倫坐下,呼吸急促,偷眼看四周無人,猛地抱住利豔倫,狠命地親起來。她是他從少年時就喜歡的女孩,從他十三歲轉學的第一天見到利豔倫時,就愛上她。現在,他們畢業了,他一定要得到這個他夢寐以求的女孩。
利豔倫猛地推開李文,說:“你幹什麼呀?我們這麼小,你就……”
“我早就喜歡你了,我們不小了,利豔倫,我好愛你,你喜歡我嗎?”
“我不喜歡你這樣,我說過,我們還小,現在大學還不知道考沒有考上,我怎麼能想別的?”
李文焦急說:“我是想知道你是否也喜歡我?我總覺得你沒有喜歡過我?”
利豔倫說:“我不喜歡你,我們隻是老同學,你以後不要這樣了,不然,我不理你了。”
李文歎氣,咬著嘴唇,心裏說:“得不到你,我決不活在世上。”
這時,後麵的同學趕了上來,他們一起向上爬。這回,利豔倫和別的女同學爬,躲開李文。
李文緊跟利豔倫,他看著利豔倫說話,她的每個動作,都自帶一種美。讓他魂不守舍。
爬到頂峰,利豔倫和同學們高聲大叫。杜鵑山上,涼風嗖嗖,好爽快。許多同學興奮地喊:“高考結束了!結束了!”
聲音在山穀中回蕩。利豔倫用手,擦著汗,好想喊:“周浩哥,我愛你。”那是她的小秘密,但希望有一天能說出來。但他們是姑表親,世界上,她的愛情,永遠說不出來,永遠愛不成。
山風很大,利豔倫的眼睛流出了淚。周浩哥,我為什麼知道我們是親戚,我還那麼愛你,靠近你時,我就心跳,是那種無法控製的激動。好象我不能不愛你。別人一定會恥笑我對你的愛,但那是天然的。我由不住自己呀。
李文看見利豔倫迎風流淚,親切地遞上自己的手絹,說:“山風很大,吹得你都流淚了。快擦擦吧。”
利豔倫接過手絹,輕拭淚痕。她不喜歡的李文,深情脈脈地看著她。上帝也許就這樣,愛的不能愛,不愛的就在你身邊。也許這就是生活。
李文說:“豔倫,你準備抱什麼誌願?你要念哪個大學?”
利豔倫想了想,說:“是北京大學,我怕我的成績沒有那麼高。如果北大沒有錄取我,那隻有省的財大了。我家經濟不太好,讀外地的大學太花錢,在咱們省內念大學,我為父母能省點錢。我其實很想複讀,明年再抱北大,但我爸肯定不同意。嫌那樣浪費錢。”
李文說:“你念北大,我就去念北京體育學院,當自費生。你要是念省財大,我也許能考進省體育學院。我一定讓我媽跑門路,轉進財大。這樣我們還是同學。”
利豔倫泄氣地說:“得了吧,你還要和我同學?你每天還纏我,給我寫情書,我情願你不要和我一個學校。”
李文癡癡地問:“你不喜歡我再和你是同學嗎?”
利豔倫搖頭說:“不喜歡,你每天就是我的跟屁蟲,你不知道給我添了多少麻煩,我才不和你再成為同學呢?更何況你籃球打得那麼好,不上體育學院,上財會學院幹什麼?”
李文說:“我隻是不想離開你半步,我怕別人搶走你。”
利豔倫說:“距離才會產生美,我們不在一個學校,不常見麵,才互相稀罕。你就念你的體育大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