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禦生一腳踹開工廠一側的小門,竄了進去。
工廠裏麵此時架了一桌牌,一展小台燈下,幾個穿著保安製服的人圍在一起,不時的叫喊著十塊,二十!聽見後麵一聲巨響,一個家夥破門而入,一群人不由得都緊張了起來,其中一個連忙是把手裏的牌一丟,大罵:“******!哪個王……!”
“劉……劉總!”劉禦生靠近之後,昏暗的燈光漸漸照亮了自己,一開始大罵的那個家夥一看,連忙是嚇得收住嘴,尷尬的恭維著,旁邊幾個人見狀也是連忙停了下來,跟著點頭哈腰。
“抄家夥!把後麵幾個人給我幹了!一個二十萬!”劉禦生沒有在意那幾個家夥,放下一句話便急匆匆的往工廠裏麵跑去。
二十萬?一聽這句話,那一桌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立馬跟通了電一樣,要知道二十萬幾乎是自己不吃不喝三四年才賺的來的!連忙是順手搶起了東西,大扳手,大錘子,不說順手,光是重量拎起來都挺費勁的,砸人頭上更別說。
溪哥和幾個兄弟開著車緊跟在後,直接撞開了工廠大門的門廳攔路杆,飛馳了進去,看見劉禦生逃進了工廠內,幾個人連忙是下車狂追,跟進了工廠。幾個人進了門,剛剛那一桌子人是全部武裝完畢了,立馬是劈頭蓋臉而來。
溪哥和幾個兄弟手裏的刀可能還不到一斤重,比起別人手裏那紮紮實實的一大塊鐵疙瘩,根本硬拚不了。被刀劃傷兩下,可能還能堅持一下,但是那鐵疙瘩落在身上任何一個地方都不是那麼好玩的。
幾個人一下子被糾纏在原地,打了起來,溪哥自己還好,一躲一閃,然後一個突進,就解決掉了一個,隻是苦了兄弟們幾個人。
媽的!必須要快!
溪哥幾乎是發出全力,逐個敵人迅速放倒,不一會兒就砍倒了三四個。
“謝了,溪……”
溪哥剛幫一個人解圍,話還沒說完,飛來的一個扳手,是直接打在了那個兄弟的腦門上,一道半寸長口子開在了頭上,人也往後一倒。
溪哥剛一回頭,又是一個扳手飛了過來,連忙腳一起,蹬到了一邊。仔細一看,原來是那些人倒下一半之後,開始丟東西準備逃跑了。
也好,溪哥心裏暗暗叫道,並沒有緊追,拉起剛剛那個兄弟,帶著人慢慢跟了上去,劉禦生早就竄到沒看見去了,這幾個人帶路不是正好嗎!
幾個人跟著落荒而逃的幾個家夥,進了走廊拐了兩個彎。隻見剩下的那幾個家夥叫著劉禦生,哭著喊著拍打著一扇雙葉門,轉頭看見到溪哥三、四個人連忙是失魂落魄,嚇得坐倒在了一邊,望著另一邊走廊盡頭的死胡同,推推攘攘的站了起來。
他們心裏也明白劉禦生的底子不幹淨,這麼跑了,總會有一天找到自己,說不定還會連累家人,自己老板手下,有些什麼厲害角色,雖然沒見過,但也聽說過啊!狗急跳牆,四個人居然慌亂得又衝上去,拚了起來。
走廊空間相對狹窄,掄起的扳手錘子一不小心就砸在了牆上,溪哥趁著這個間隙,又是斬落一人。剩下的三個家夥幾乎是群魔亂舞一般,不停的揮舞的手裏的家夥逼近對麵。三個人揮舞著東西,在狹窄的走廊,溪哥也一時手足無措,前進不能。
“刀給我一下,你們退後點。”溪哥伸出右手到旁邊,旁邊的一個兄弟也遞上了一把刀。拿著兩把刀,溪哥走了過去,直接顯示對準了最左邊的一個,一直一直逼近,但是就是沒有出手,而對麵那個終於是頂不住壓力,揮起錘子直接往溪哥的頭上砸去。
溪哥右手拿著往上一橫,架住錘子,這時那個家夥旁邊的人也是掄起大扳手攔腰打了過來。這時,溪哥右手拿著刀帶著錘子往下一壓,擋住了那一下,同時反攻了起來,左手一揮,一開始那人的脖子立馬同泉水一般,血濺四方。
接著一腳過去,踢得中間那人往旁邊一甩,撞向右邊那人,溪哥立馬是壓了上去,把人往牆上一推,剩下的兩個人疊著被溪哥頂在牆上,左手的開山刀抵著前麵那人的胸口,右手一鬆,丟掉刀,抬起來摁住左手的開山刀刀柄末端,往牆裏麵一壓。
一尺來長的刃口,全部沒入那人的胸口,直接貫穿兩人的胸口。溪哥抬起腳,踩住那人的胸口,把刀拔了出來,順帶而出的血柱,傾瀉而出。幾手的功夫,三個人的血一下子流滿了走廊中間的一大塊。
溪哥撿起刀,遞還給原來的那個兄弟,接著轉身,麵對著那張,倒在地上幾個人哭爹喊娘的雙葉門。最後一個人,劉禦生應該就在裏麵了,殺了他就結束了。
溪哥站在門前,踹了幾腳都沒能踹開,也跟了上來,幾個人同心協力一起,終於是開了門。可是門一開誰都沒急著進去,裏麵沒有開燈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