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連理都不理她了。
看著他清俊的身影慢慢走遠,紅姐縮回到椅子深處,喃喃了一句:“還真是無情。”
不過他已經聽不到了。
秦力去到海邊,許慕晴他們還在。
雋東和許可在那兒堆沙地城堡,她坐在沙灘上,雙腿微曲,下巴擱在膝蓋上,正有一勺沒一勺地幫忙堆沙子。
她臉上的神情看起來還挺平靜的,望著孩子們時,眼裏仍舊是一如既往有著暖柔的笑意。
看到他過來,她抬起臉衝他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秦力就在她旁邊的位置上坐下來,也沒有說話。
“還是要謝謝你。”過了很久以後,他聽到她說。
秦力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太生分了,換個說法怎麼樣?比如說‘我愛你’什麼的。”
許可微微抿唇一笑,抬起頭看了他們一眼,許慕晴也被他逗得笑了起來。
看到她笑了,秦力這才握住了她的手,和她一起給孩子們的城堡上堆了一勺沙,聲音有些低沉地說:“你不怪我就好。”
他沒有解釋,因為畢竟那些事情自己的確做過了,而且也確實對她造成了傷害。
許慕晴搖了搖頭,鬆開勺子,輕輕回握住了他的手。
旅行的最後一天,氣氛雖然有些低迷,但總體來說,並沒有影響到大家的心情。
許慕晴和秦力說:“一開始我就知道,這些事情很難查,所以並沒有抱太大的期望,所以也就談不上有多失望。”
對於恨不恨紅姐這個事,她沒有說,秦力也沒有問。
隻是說是這樣說,回到國內以後,許慕晴還是第一時間抽空去了趟四醫院,田婷婷的病情並沒有什麼起色,她站在門外麵看著她,問醫生:“如果給她整一下容,她是不是就會好起來了?”
醫生說:“這個還不知道,但肯定對她的病情是有積極影響的。”
許慕晴沉吟著沒有說話。
出來以後,她就徑直去了工廠,李英傑他們已經複工了,去年招進來的人事經理是個很懂得布置生活小情趣的人,原本單調的辦公室,經過她的巧手布置,竟然有了綠意盎然的生機。
她辦公室的桌上還擺了一盆花,亭亭玉立的水仙,有一種淡而雅的姿態,在這樣的瑟瑟冬日裏,給她的房間平添了幾縷春意。
看著那花,許慕晴的心情似乎也突然就好了一點,下午是慣常的會議,然後晚上聚餐,第二日就正式開動機器,開工了。
日子差不多按部就班地就這麼過著,一天一天,一年又一年,但到底還是有了一些不同,比如說,在元宵節那一天,在姑姑還有孩子們的陪同下,她和秦力一起領了證。
比如說,她去年那麼辛苦經營總算有了回報,不但回頭客們都加大了訂單量,還有新的客戶聞訊找上了門。
然後,環保輕便型的裝飾建材也終於成功上線了,譚軍正躊躇滿誌地準備大展拳腳,幫著他們重點推薦這款產品。
大森林闊步前行的腳步,似乎已有了勢不可擋的勢頭。
而就在這一堆的好消息之中,這一天,許慕晴終於得到了鑫平木材廠放出的消息:他們也已經研製出了新型的環保健康型的生態木。
而和這個消息一同出來的是,蕭方舟以合夥人的身份,正式執掌鑫平,成為了鑫平新的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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