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說了,快說,把剛剛那話再說一遍。”
“……不說,好話不說第二遍。”
“說!”
“不……哎呀,秦力!”
許慕晴的聲音綿軟了下去,最終還是如了他的意,兩人如此親密纏綿,倒讓她有了一點熱戀的感覺。
氣喘籲籲地分開,一時都有些情難自控,隻這還是在停車場呢,許慕晴攏了攏被他揉散的衣服,很不自在地左右看了一陣,趕緊把話題往正路上攏:“哎,那什麼,廠房大概什麼時候可以正式啟用?”
廠房什麼時候能正式用她不知道?秦力知道她這是不好意思了,微微一笑,伸手在她發燙的臉上輕輕摸了一把,發動了車子,說:“月底吧,所以你要是和那邊談的話,不用客氣,也不需要讓步,我猜應該是鑫平又在使什麼手段了。”
許慕晴歎氣:“他們怎麼就陰魂不散呢?”
“嗬嗬。”秦力冷笑,“邪魔外道而已,上不得正盤!放心,鑫平照這樣下去,他們氣數盡了。”
話裏好像有話,許慕晴忍不住看向他:“你又知道了什麼?”
“沒有啊,我隻是就事論事,你看這正經做實業的,有幾家是靠完全陰對手做成功的?而且鑫平最糟糕的還不在此,最糟糕的是,他是完完全全的家族企業,卻沒有合適的接班人,廖老大進去了,廖老二已老,他們家小輩裏隻有一個廖建豪,還是個扶不起的阿鬥式人物,隨便弄個什麼精明的人進去,分分鍾可以把他騙得死去活來。”
許慕晴若有所思,不由得想起劉維銘說的話,笑道:“這麼說來,家族企業培養一個合格的接班人還真是很重要,難怪當初劉維銘有那論調。”
“什麼企業都重要。”秦力問,“劉維銘,他有什麼論調?”
“嗬,無非就是說娶個好老婆等於人生成功了一半之類的吧,也忘了,當初聽得來火,沒仔細聽他的。”
“他倒是腦子挺清楚,你那朋友,做人老婆應該還不錯。”
“那當然了。”許慕晴特驕傲。
秦力忍不住笑:“喲喲喲,你驕傲什麼呀,又沒有誇你。”
“可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貓貓好,不說明我也還不錯麼?”
秦力撩了她一下:“切,連雋東都知道,人家是人家,關你什麼事啊?”
“哈哈。”想起自家兒子把秦力噎得說不出話的“豐功偉績”,許慕晴也笑。
話題扯得有些遠,許慕晴就忘了還要問秦力什麼的,等到她想起的時候……她太忙了,到後來其實就也一直沒有再想起。
她沒有想起,秦力倒是記得清清楚楚的,他找人調查了一下,發現蕭方舟最近一段時間果然和廖建豪走得很近,就忍不住冷笑了一下。
也難怪他連自己戴了綠帽子然後還喜當爹了都不知道,原來是忙著鑽這個去了。
不過說心裏話,他挺樂見蕭方舟把廖家人幹下去的,狗咬狗,一嘴毛啊,最好是雙方能咬得更厲害些。
見血封喉,兩敗俱死,世界也就清淨了!
秦力希望蕭方舟可以和廖家人互咬,但是在蕭方舟看來,廖家父子並不值得他流多少血汗。
因為房地產的拖累,鑫平的資金其實在很早已以前就已經開始緊張起來了,在廖老二提出跟他合作的時候,他就已經入了小部分資金進去,成了鑫平的一個小股東了。
隻不過廖老二對他警惕心很強,並不願意他參與進鑫平的日常決策中。
蕭方舟就也不著急,隻擺出風光霽月的姿態,假裝自己也就是錢多得沒地放了,所以投一部分進他們鑫平去也好跟著賺點錢。
表麵上,他和鑫平裏麵的所有人都沒什麼太多往來,但暗地裏,他和廖建豪的關係其實已然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