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無殤瞥了她一眼,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無礙。”
末了,又加上一句:
“剛才的笑,並非取消。柔姑娘莫要放在心上。”
溫柔的笑倏地僵了一下,不過隻是片刻,極難捕捉到。可是初純的眼眸偏偏就在這短暫的瞬間聚焦了。
低下頭,掩住狠意,又是柔柔地答道:
“哪裏。姑娘嚴重了。”
遞了兩錠金子過去,淡淡開口:
“勞煩,兩間上房。清淨點!”
月無殤端著茶杯,緩緩送入口中。
清甜可口,上好的碧螺春。真是可惜了呀,清爽過後,卻是劇毒無比。
曼佗羅種子都能看見花蕊了呢!
對麵站著的是別雅。人已經站了三刻鍾有餘了,卻是眉頭都並不曾皺過。初純嚷著累,早已安歇。
桌子上除了茶具,就剩筆墨紙硯了。
月無殤拿起筆,輕輕點了點墨,在紙上寫下了幾個字。送至桌對麵。別雅走近,將紙夜揉成一團,塞進袖子裏。施了個禮,恭敬地退出了房門。
由始至終,沒有一句言語。
手起,燈滅。一切又重會黑暗。
回到房內,別雅放下窗簾,確認沒人後。拿起火折子,走到一個角落。
展平剛才月無殤交給她的紙,依稀可以辨出月無殤小巧的字。
“溫柔非溫柔,平凡不平凡。萬事小心!”
溫柔非溫柔,平凡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