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自己猜測的並沒有錯,我便繼續說道:“原本,你跟王恩琦之間的關係就是那樣,你是藏在王恩琦體內的一縷幽魂,王恩琦從小就知道你的存在。因為天性善良,王恩琦每次因為家人過高的期望而感到委屈時從來都不願意跟家裏人講,隻能跟你這唯一的‘姐妹’傾訴。你在一開始的時候也是會認真聽她的訴說,以一個知心姐妹的身份陪在她身邊。”
“可是,慢慢的你開始感到厭煩。她明明已經那麼幸運地降生到這個世上,卻竟然仍有那麼多的抱怨。對此,你覺得很不滿。你開始報複她。或者可以說,你開始折磨她。利用她的善良,利用她的怯懦,你專門找一些無辜的人去發泄,從而使她產生罪惡感,讓她因此痛不欲生。一開始你還隻是小小地欺負一下那些人,可是,漸漸地你開始變本加厲地區虐待那些不幸被你盯上的人。你通過折磨她,以及淩虐那些無辜的人,來得到自己內心的快/感。”
“從小到大,王恩琦都不敢跟別人提起你的存在,因為害怕被人認為是神經病。所以,你也就得以順利地在她體內寄生。那個怨池,積聚了太多太多所謂‘嬰靈’的怨氣。而自從王恩琦來到了這所學校,你便開始受那些怨氣的影響。那種深入骨髓的嗜血欲/望慢慢地把你僅存的最後一點良知也給吞沒了。而且,王恩琦也開始受到怨池中怨氣的影響。不過,她畢竟天性就沒有那麼邪惡,即便是受到怨氣侵蝕,也知道要遠離人群去避免不幸事件的發生。”
這一次,已經完全換做是王恩琦說不出話來了。她的眼神從開始的吃驚到後來的怨毒,臉上的表情很評級鞥,可是,美麗的雙眸像是要噴出火一樣。
“看到你的反應,看來我是猜對了。是嗎?”現在我真想比一個“V”的手勢。
“好,算你說對了。你還要繼續說嗎?”王恩琦再次很放鬆地靠會圈椅內。其實這個時候我在想,如果她身/下的圈椅換成是一張貴妃榻的話,感覺也許會跟好吧……
甩掉腦海中莫名其妙的想法,我強自鎮定道:“當然,我要繼續說。”
“其實,在學校裏兩個月前發生的那件事,算是一個導火索吧?王恩琦因為那件事開始變得跟身邊人疏離,因為,她發現了你的一個秘密。”
王恩琦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因為用力骨節開始發白。
“那個發了瘋的‘強/奸/犯’,他怎麼會被你傷害的那麼嚴重呢?一個大男人,被一個不比自己高大,不比自己強壯的女孩子傷成那樣,這種事情怎麼說都說不過去吧?而且,隻是被在身上劃了幾刀而已,怎麼就會發了瘋呢?”
“哦?你倒是說說看,怎麼會那樣呢?”
“因為,幻覺,或者說是,催眠術?”如果要給那件事找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那麼幻象或者催眠術什麼的是最合理的吧?
王恩琦並沒有駁斥我的話,隻是轉換了一下交疊在一起的兩條腿,並從依靠圈椅的做半側,換成依靠圈椅的右半側。慢悠悠地說:“你是這麼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