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裏?蚩尤不知道,他們已經走了很遠,很遠,來到了一個全新的地方。
邢天停下來,眼睛警惕的看著路邊兩旁的樹林。
“怎麼了?”蚩尤躲在身後說。
邢天沒有言語,隻是將背上的巨斧拿在手上,擋在胸前。
“呲……”一隻羽箭從樹林裏飛出,射向蚩尤,蚩尤看見了那隻箭,是那個躲在樹幹後的人射出的,很快,箭頭在蚩尤眼中變大,他想躲開,可箭太快了,根本沒有時間。
“叮……”邢天的巨斧將箭攔下,像一個盾牌,將蚩尤全部遮完。
羽箭落在地上,箭尖已經彎曲,剛歇口氣的時光,更多的箭從樹林裏射出,弓弦”嘣嘣”做響。
邢天有的不止是力量,還有速度,揮舞著巨斧密不透風,像一柄轉輪。發出呼呼呼的風聲,將射來的羽箭抵擋在外。
羽箭不多,也沒有力度,也沒有準度,許多都偏離了好遠。
揮舞的巨斧形成一道護盾,將兩人保護起來,這點襲擊是沒有用的,蚩尤想,那襲擊之人也知道,於是都大喝著從躲避的樹林裏跑從來。
這是盜族,以打劫偷盜為生的人都稱為盜族,都是窮苦無賴的人,叫喧著抄著刀向邢天撲來。
對於這樣的角色,邢天是不懼的,拿著斧頭混戰在一起,輪圓了砍。
最後,盜族留下幾具屍體跑了,他們不是邢天的對手,他們也知道,他們是欺軟怕硬的家夥,見敵不過掉頭就跑,留下的屍體也沒有人來看管。
死人是經常的,而且還是盜族,一般是沒有人憐憫的。
邢天還拖著斧子追趕著那些逃跑的人,砍翻了好幾個,嚇的心驚膽戰躲進林子去了。
邢天拿著斧頭還說著,什麼見一次砍一次,有種不要跑的話。
將屍體的口袋挨個的摸了個遍,也沒有摸著幾個貝錢,可見盜族是窮的,不然也不會幹這種勾當。
雖然不多,邢天也全部放進口袋裏,要知道逃亡的時候連一貝錢也沒有,隻有靠邢天犧牲色相來騙點食物。
至於為什麼錢要交於蚩尤來保管,按邢天的話來說,蚩尤是少族,將來要報仇的,身上沒有錢,被別人知道會笑話。
其實蚩尤知道,邢天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邢天沒有口袋,他全身的衣物就是一條虎皮裙子,沒有多的地方來放東西,蚩尤也曾說,為什麼要穿裙子而不穿衣服呢!
邢天沒有回答,蚩尤也知道,邢天不穿衣服是因為他要將他的肌肉露出來 ,那是他向女人們炫耀的資本。
蚩尤撿起地上的一柄刀,這是普通的青銅做的,不鋒利也不堅硬,但也比什麼也沒有好的多。
還有幾柄好刀可惜都已經斷了,在邢天暴力的砍劈下沒有什麼刀能夠完好無損,蚩尤也想將它們撿起,可撿著也沒有用斷了的刀是不能做什麼的。
這是一條商道,很大,很寬,一天可以經常看見許多馬車飛馳而過。
邢天想要搭一輛便車,在路邊招著手,馬車上的人看見一個暴露狂和一個小屁孩兒,估摸著也沒有什麼錢,都不會停下,接連幾天都是如此,邢天放棄了,蚩尤倒覺得沒有什麼,隻要有吃有喝怎樣都可以。
邢天倒還愛點麵子,說蚩尤怎麼都是少族也要有點品味,於是,邢天就想辦法,邢天也是聰明的,不然也不能總是將那些女人們逗笑。
蚩尤無語的看著眼前的馬,指著說:“這是馬?”
“應該是吧!”邢天撓著頭。
“馬有角嗎?”
“或許有吧!”
“那馬身上有斑點嗎?”
“可能是這匹馬比較獨特吧!”邢天想著說。
“你說,馬是什麼樣的”蚩尤問。
“有四條腿的不都是馬嗎?”
於是,一匹梅花鹿就被邢天當成了馬,可能邢天也知道這是鹿,但他是不會承認的,他本來是想要抓一匹馬的,但是沒有看見就隻好抓來一匹鹿,這就是指鹿為馬的故事。
於是,一個騎著馬的少年和一個背著斧頭的男人向太陽落下的方向走著。
“邢天,我們為什麼要往太陽落下的地方走啊!”
“我們要去逐鹿啊!”
“可逐鹿不是在東邊嘛!”
“我聽先知說,我們腳下的這塊土地是圓的,我們往西一樣可以到逐鹿去”
“邢天,你是聽那個先知說的啊!”
蚩尤想著,我難道不知道是因為你不知道路而走錯了嘛。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看得爽了賞個錢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