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我的聲音有一絲絲顫抖。
“宮主……”
“跪下!”
“宮主……”
“我叫你跪下你聽見沒有?!”終於,淚水還是滑下了。
“宮主!不就一大臣的女兒麼?至於麼?”
“嗬?!還‘不就一’?那你算什麼?你的地位又比她高多少?”
“……”和靈倔強的別過頭去。
“和靈!你給我聽著,從今以後,你那個《長亭怨》改為《唱亭怨》,並且,每彈奏一次,隻要別人躲得過去,就要耗費你的一次體力,且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才可以恢複,而且,如果你在曲中不使用暗器的話,你將終生廢掉神力,你不是想殘忍一些麼?這樣就很公平了吧?!”
和靈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跑走了,我望著她的背影,轉身對司馬宏說道:“真對不住,司馬大人,管教不嚴,闖下了彌天大罪,還望您能夠原諒。”
“有勞宮主您費心了,不過,您替小女出了口惡氣,司馬家對您感激不盡,臣告辭。”
“恕不遠送。”我不由得重重跌落在椅上。
以後,就再沒見到過和靈了。
魔宮中攏上了死一般的沉寂。
一位本應完美的宮廷樂師啊。我呆呆的回過神來。至若的話在耳邊響起:“怎麼樣?想起了多少?”
我嚇了一跳,說:“至若,你們,你們不是……怎麼又……”
至若笑了,傾國傾城,“如果我連小小的冰封都躲不過,那我就不配當至若了。”
“那……”我也不知是怎麼想的,問了一個我至今都後悔問的問題,“你們就不怕我萬一躲不過,被他們殺了,那你們將該怎麼辦?”
至若沒有回頭,隻是淡淡的說:“如果你連小小的這些都躲不過,那麼,你也不配當久朝。”
真實奇怪,明明沒有起風,可我卻感到刺骨的寒冷。
“走吧。”至若淡淡的說。
“咦?那裏亮亮得是什麼?”終晴指著地上那一片泛藍的亮光說。
“恩?確實啊。我看看。”至若走過去,看了看,抬頭,用很奇怪的聲音說,“九朝,你的項鏈還在麼?”
“早不再了啊,那天孤魂魄就取走了.”我滿不在乎的說。
“不,它一直在你身上,而且……”她頓了頓,又說,“而且它剛剛被打破。”
“什麼?!”出乎我得意料,大家異口同聲的說,當然,也包擴我。
“可……可那天不是……”我驚異的說。
“是的,那天那個,隻是個幻影罷了。”
“可,這不隻是個項鏈麼?”
“九朝,你這此……無論如何也得去魔宮了……”說完,一聲重重的歎息。
“可是,為什麼啊?”我奇怪的問。
“因為……”至若又看了一眼碎掉的水晶片,低低的說,“因為項鏈碎了。”
難道僅僅就因為項鏈碎了麼?不!我不相信!我決不相信!這是個陰謀!絕對的陰謀!項鏈碎了隻是他們的一個借口。
至若仿佛看透了我得心思,對這我,緩緩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