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竹納悶的看著莫阿玖道:“劉家?江南的劉家嗎?”
“嗯。”莫阿玖點點頭,“劉家與謝家不是有過婚約嗎?”
“難道,就是謝茗妍?”莫竹驚訝的說道,“公子,你想怎麼做?”
“丫頭,怎麼看你比我還興奮?”莫阿玖打趣莫竹,“想幹壞事啦?”
“公子,你明知道那劉家一直與莫家做對,又何必這樣挖苦我呢?”莫竹委屈的撇著嘴。
“那劉家,經營手段不正當,還處處與我們做對,那次琉璃宴八成就是他們在搞鬼。”莫阿玖眼睛閃著危險的光。
“誰?”莫竹突然警惕的看向光線昏暗的角落。
莫阿玖也扭頭看向角落,銀色金線緞麵靴子,莫阿玖頓時了然的對莫竹說:“莫竹,你回去休息吧。”
“公子?”莫竹不解的看著莫阿玖。
“怎麼你家公子與本王待在一起,不安全嗎?”皇浦瑾悠悠的開口說道。
莫竹感覺一股冷風襲來,當下識趣的跑出了房間。
“你怎麼來啦?”莫阿玖待莫竹離開後,笑著問他。
“你不歡迎我?”皇浦瑾挑眉反問。
“你都進來了,民女怎敢不歡迎?”莫阿玖故意裝作謙卑。
“小丫頭。”皇浦瑾坐在床邊,向她招手,“過來。”
“幹嘛?”莫阿玖這樣問著,卻還是乖乖走過去了。
皇浦瑾伸手握住莫阿玖的手,寬大的手掌,有些粗糙的繭,卻溫暖的讓莫阿玖感覺不想放開,莫阿玖還未發育的身體在皇浦瑾看來,什麼都是小小的。
“過了年,我就迎你進府,可好?”皇浦瑾突然說道。
“你怎麼了?”莫阿玖看他有些反常,便關心的問道。
“你可願意?”皇浦瑾看著莫阿玖的眼睛,期待她的回答。
“過了年,我要去南疆的,恐怕沒有時間吧。”莫阿玖看他期待的眼神,不忍心拒絕,便拐彎抹角的說。
“那,明天陪我去郊外走走吧。”皇浦瑾換了話題。
“也好,正好想去遛遛貝茲。”莫阿玖便答應了皇浦瑾。
“貝茲的性子真是溫順。”皇浦瑾想起上次因為一條狗兩人鬧不愉快,不免有些尷尬。
“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我留下貝茲的原因。”莫阿玖看著皇浦瑾,“每每想到毒發的日子,就感覺像是等死一樣。”
“我不會讓你死的。”皇浦瑾握著莫阿玖的手緊了緊,嚴肅的說道,“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
“你常年征戰沙場,見慣了生死,真是難得看你會說這樣的話。”莫阿玖笑著打趣他,“別擔心,我還沒活夠呢。”
那晚皇浦瑾一直等著莫阿玖入睡後才離去。回到王府後,皇浦瑾就去了月白的房間,將睡夢裏的月白叫醒。
“大晚上的,你幹啥呀?”月白打著哈欠,淚眼朦朧的靠在床邊道。
“你明日就啟程,去南疆走一趟,無論如何,要找到當年她身邊的那個女人。”皇浦瑾眼中泛起殺氣。
“明天?”月白驚叫,“我想在京中過年。”
“早去早回。”皇浦瑾丟下這句話後,離去了,留下徹底驚醒的月白,苦不堪言的哭訴。
次日,皇浦瑾早早的就來到了袁家,此時莫阿玖還在睡覺。
“南王殿下是來接小妹出去玩的嗎?”袁修能剛練完功,聽說皇浦瑾來了,才來了正堂。
“是的。”皇浦瑾淡漠的說道。
“王爺可是來早了,按這個時辰,小妹恐怕還要再睡一個時辰才會起床。”袁修能好心提醒皇浦瑾。
聽到這個消息的皇浦瑾,眉毛微微抖動了一下,自己來時就已是辰時,都等了有半個時辰了,再等一個時辰,都可以用午飯了。
“小妹平日裏被寵壞了,不用給爹娘請安,院裏有隨時可以開灶的小廚房,所以王爺還是多多見諒。”袁修能溫潤的笑看坐在那裏千年冰山的皇浦瑾,從小和皇子皇孫一塊上下學堂,皇浦瑾就是一副冷漠的樣子,從不與別人多接觸,對待其他事物更是漠然冰冷,前段時間,小妹的生日宴上,他一改常態,還著實讓人不太習慣,本來還不滿意皇家的賜婚,但是那天後,想小妹嫁給他未嚐也不是一件好事,而今日,萬年冰山南王又回來了,袁修能著實的為自家小妹的日後生活堪憂。
“大公子?”莫竹詫異袁修能也在,“南王殿下,公子請你去院裏用早膳,用過早膳後,就可以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