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淩天兄弟,既然我融合了你記憶、思想、靈魂,那麼從此我就是你。我不會再讓人欺淩,也不允許自己是廢物。如你在天有靈,一定會看到我的崛起!”
他望著殿頂,心中自語,已完全接受了自己變成這個世界淩天的現實。
漸漸的他心如靜湖之,將自己的身心調整到了一種最佳狀態,準備應付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很快,噠噠的腳步響起,一高一矮兩名青年快步走進了大殿。
這二人雖然相貌平凡,但氣息沉凝,都穿著統一的長衫,胸前繡著銀光閃閃的一個‘淩’字。
“淩竹師兄,咱們這麼做不是多此一舉嗎?那個廢物已剩下半口氣,就算我們放他逃,他都逃不了,為何還要來毒死他?”
那矮個的青年,摘下雨帽,望著銅塌上一動不動的淩天,不解的問道。
“這小子命太硬了。淩宇少爺怕夜長夢多,所以讓我們來來盡快解決了他,順便給這個廢物來個栽贓陷害。”
淩竹關上了殿門,撣了撣身體上的雨水,低聲說道。
“栽贓陷害?”那矮個的青年有些驚訝,問道:“怎麼個栽髒法?”
淩竹不耐煩的輕聲說道:“淩宇少爺讓我把趙郡主的貼身衣物藏在這個廢物的殿中,用來陷害這個廢物偷看郡主洗澡,並偷走郡主肚兜及小內內之罪
。好了,這件事你就別管了。咱倆快點分頭行事,你去把這顆絕命丹喂那個廢物服下。我去找個合適的地方把趙郡主的衣服藏好。”
“偷看趙郡主洗澡?淩天根本沒有這個機會啊,他逃命都快來不及了……”矮個青年說道。
淩竹狠狠的給他的一拳,低聲罵道:“小聲點,你這個蠢貨,要不然怎麼說是栽贓陷害呢?”
“這樣啊?”
矮個子青年,神色間略有遲疑,心神不定的說道:“淩竹師兄,我突然有點害怕。開弓沒有回頭箭啊,一旦我們現在做了,那就是弑主的大罪……”
淩竹冷笑道:“淩清,你這個膽小鬼。別忘了,今天暗襲淩天、偷綁淩夢欣、盜出族長夫人玉刻的事,你我可都有參與。如今,咱倆已經沒有回頭路,隻能跟著淩宇少爺。”
淩清皺眉,遲疑道:“別的好說,隻是殺淩天的事?他可是少主啊,那日後要是有人查起來……”
“查個球,誰他娘的查?大爺設計已令族長失蹤,多半是不能活著回來了。現如今這淩家就是大爺父子說了算。咱們替他們父子辦事,人家會虧得了你嗎?再說了,就算有人查起來,又能怎樣?”
“到時候我們眾口爍金,就說淩天因對趙郡主有不軌之心,不僅偷看郡主沐浴,還偷了郡主了貼身衣物。卻不想此事被郡主發現,他在逃跑的過程中被郡主守衛打成重傷。之後他自感罪孽深重,怕連累到淩家,所以服絕命丹自盡而亡。到時候有郡主肚兜和小內內做為物證,淩宇少爺會和趙郡主一起出麵做人證。別說他已經死去,就算他活著,也是百口莫辨。”
淩竹冷笑,神色陰沉的說道。
淩清雖然點頭,卻再次遲疑著說道:“那要是族長大難不死,哪一天回來了怎麼辦?”
“你他娘的累不累?瞻前顧後的。你所能想到的,淩宇少爺能想不到嗎?幹緊去他娘的做事吧。再有幾個時辰,淩宇少爺就要拿淩夢欣那妞****了,老子還等著去看好戲呢,說不定淩宇少爺幹完後,還能賞給咱們享受享受。”
“既然淩宇少爺安排的如此周密,那我就放心了。”
淩清聽了淩竹的話,狠下心把牙一咬,大步向著淩天行去。
淩天安靜的聽著兩人的談話,臉上閃過一絲冷森的神色,心底深處的殺氣瘋狂的騰升而起。
“卑鄙無恥的淩乾坤父子,惡毒之極。為了家主之位,竟然如此的算計我和父親!淩宇你這個混蛋,還想動老子的女人,侮辱我母親的雕像!媽啦個巴子,既然你們如此無情,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不講情義。我要將你們這群卑鄙無恥之徒,一個不留的全部鏟除。”
他在心底自忖,卻已將掛在腰間的一把匕首握在了右手中,偽裝成了半死不活的狀態
。一動不動的躺在銅塌之上,如一個狩獵者般,靜等著獵物的到來,然後給其致命一擊。
在此之前,他的靈識摸清了淩竹及淩清的修為,二實力都在他之上,修為都已達到初始境界五重天,比他整整高了一重天。
雖然他修為遠不如淩竹和淩清,而且此刻身受重傷,但他並無擔心。因為他已非這個世界昔日的淩天,而今的他,不僅擁有著十年的王牌特種兵服役經曆,絕世殺手的各種手段,而且還有著常人難及的強大靈識。
所以,即便他此刻修為遠不如兩人,身體的狀況也糟糕透頂,但他也可以憑著強大靈識,配合著他特種兵兼殺手的雙重手段,幹掉這兩名擁有初始境界五重天修為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