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h和小h中,小h是那種十分開朗的女孩,說起話來眉飛色舞,聲音還有些男孩子的粗曠。
小h說她的初吻給了一個老男人。
這個老男人在一個培訓班進修,年齡30多歲。
她說是被他的一句話給感動了,於是在一個深夜裏把初吻給了他。
他就那麼輕輕地吻了吻她,倆人再也沒有見過麵。
那男人說:和你在一起,使我有了初戀的感覺。以至於讓我體會到,家鄉的老房子著火了。
小h的講述,用的是調侃的語氣,卻能察覺到她曾經的感動。
我出去洗了把臉,回來時,小h讓我談初戀和初吻事件.
我苦笑著說:“還沒呢,有也是剛剛開始的一種朦朧的感覺。”
“他講的是真話,不如我們明天再接著聊?對了,周末,我們雙方的寢室人員可以來一個大聚會,到時候,玩一個通宵,行不行?”薑濤提議。
兩人終於離開了。
她們走後,我把穎穎和媛媛的打算告訴了薑濤,薑濤卻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這件事情可能性不大,她們為什麼要去那樣的場合呢?對於她們來說能唱能跳能彈能舞,那種場合倒是可以鍛煉一下,而且還會有一些收入。但她們為什麼要去那裏呢?缺錢?反正現在的女孩,天高皇帝遠的也沒有父母管,怎麼說呢。你不要太認真就行了。”
薑少語無倫次地說了一通,隻讓我越來越擔心起來。
之後的一個月時間裏,我每天6點半準時起床去那家電視台駐b城辦事處上班,晚上12點前趕到學校。有時甚至會在編輯機房熬上一個通宵,有時太晚了,隻能睡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深秋季節,晚上很冷,我倦曲在牛皮沙發上,枕在沙發的扶手上睡去。起來時脖子酸疼,人也哆嗦成了一片。
不過我的進步卻很明顯,我起先隻會采寫稿件,後來,在學了兩個通宵之後,也會編輯鏡頭了,盡管還不是很熟練。
上班後,第一個選題最難找。那時,老記者們手裏都有各個明星或者經紀人的電話,而這些對於剛來的人,是保密的。我隻有在b城的大小報紙上尋求娛樂方麵的新聞線索,即便是這些往往留給新手的也不多見。
不過,我還是比較幸運的,第二天,就找到了一個愛樂樂團在保利大劇院的演出線索,把選題報給主編,主編還真同意了。
那家樂團給了三張演出的票,而采訪僅需要兩個人,我和一個攝像。
那天,我給穎穎打了一個電話。她在電話中,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答應了我。
在我們采訪前,穎穎趕到了我所在的采訪組。她一進門,吸引了房間裏所有人的眼光。
我把她帶到主編麵前給他介紹:“這是我的女友。”
說完,我看了看穎穎,她並沒有特別的反映,我心中暗喜,說明她是承認我這個男友的。
“你學音樂的?”他問穎穎。
“音樂係的。”穎穎說。
“你不懂的多讓女友指點指點,你們快點去采訪吧,演出快開始了。”主編對我說。
在演出中,我們采訪了來自法國的一名世界級的指揮,演出完畢又采訪了一個觀眾,第一條片子就這樣誕生了。
晚上,我們坐著地鐵回校。
那晚,我們第一次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