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宮,離月染並沒有回離府,作為一個吃貨,來到了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首要了解的就是哪個的餐館的菜好吃。
例如現在,她就站在了‘聽瀾居’的門前。
這‘聽瀾居’少說也有一百年的曆史了,作為一家餐館能有一百年的曆史。身後的靠山必定強大,隻是至今未有人得知,這‘聽瀾居’的主人究竟是誰。
離月染跨過門檻,挑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這位客官,請問需要點些什麼。”一個滿臉笑容的小二,跑了過來。“雲霧,再抄幾碟小菜。”離月染一手托腮,看著窗外的人們。
“好哩,稍等。”那小二匆忙地跑進了後廚。
沒等多久,菜已上齊。離月染拿起筷子享用起來。
不愧是百年老店,即使是平時的家常小菜也可以做得如此美味。離月染在心裏默默地給了一個讚。
然而接下來,出現的人卻讓她食欲大跌。
“小二,把你這的好菜都給爺端上來!”一名肥頭大耳的富家子弟搖著扇子走了進來。隨即,目光緊鎖在低頭享用美味的離月染身上:這女子,膚如凝脂,仙姿卓約。若能把她娶回家做我的第十五房小妾,那可真是人生一大樂趣啊。
想著,向離月染走去,卻不知把歪腦筋動在了離月染身上,他的‘好日子’就要到來了。
“在下阮中浩,可否得知姑娘芳名?”
離月染冷冷地掃了阮中浩一眼:“你沒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字。”
阮中浩在大庭廣眾之下第一次被一個女子如此輕視臉上自然有些掛不住,卻還是麵帶微笑:“在下隻是想認識認識姑娘,不知姑娘為何如此冷漠?”
離月染不想在和這個看著就倒胃口的人耗下去:“你有倆個選擇,一、滾,二、殘。”在阮中浩身邊的下人聽見此話,無一不暗暗歎息:有一位傾城美人隕落了,唉。
果真,阮中浩聽聞此話,氣得全身的肉都抖了起來:“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給我上。”離月染眼中殺機一現手中的筷子刺了出去,恰好刺中了衝上的一人的眉心,那人倒地身亡,頓時,鮮血在地上開出了一朵朵妖嬈的彼岸花。‘聽瀾居’裏的客人見此場景無一不逃了出去,‘聽瀾居’裏隻剩離月染和阮中浩一行人。
“你…你…你既然敢殺人!”阮中浩從來都沒見過如此場景,心中必定十分害怕,手指著離月染顫抖地說。
離月染優雅地坐在椅子上,笑著。如此場景必定能迷倒不少男子,隻要不加上那嗜血的笑容和接下來的一句話:“我殺人?你知道嗎?我還可以親自送你下地獄。”起身,目光死死地盯著阮中浩。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的父親可是正五品官員阮但,你敢拿我怎麼樣?”阮中浩理直氣壯地說。
“五品麼?真差勁!”說著,手已經掐上了阮中浩的脖頸。阮中浩不斷的拍打的離月染的手,企圖掙脫:“你們……你們這些廢……物,還……還不快……來救我?”
阮中浩身邊的下人這才反應過來,揮舞著拳頭衝了上來。離月染輕輕一笑,講手中的阮中浩一扔,恰好砸在了那些下人身上,衝上來的下人倒是給阮中浩作了個軟墊。
阮中浩費了好大勁,才爬了起來,手指著離月染:“你……你等著,我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離月染傾城一笑:“好啊,我等著,記住我的名字哦,我叫離月染。回家和你親愛的父親訴苦去吧。”說著,抬腳將阮中浩踢飛了,也許,隻有飛翔中的阮中浩才知道離月染究竟往哪踢了,或許他的那十四房小妾都要跟他說拜拜嘍。
阮中浩倒在地上暈倒的最後一秒突然想那女子叫離月染,離月染?不會真的這麼巧吧?我是抽了哪根筋才會去惹一品大將軍的女兒啊?真是找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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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書房裏。
歐陽辰坐在玉椅上批改奏折。
“皇上,離將軍之女月染,今日在‘聽瀾居’將阮但之子打傷了,還殺一個下人。”王公公說。
“嗯,阮中浩強搶民女不僅一次打傷他也是活該,他身邊的下人知道自家主子做如此喪盡天良之事,非但不勸,反而在一旁幫忙,也是找死。染兒這次真是為民除害啊,證明我對她的教導還是不錯的,哈哈哈。”歐陽辰自戀地說。
王公公在一旁冒冷汗,皇上可真是……寵愛離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