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立之後和秦淑芳一起到了加拿大,兩人過了一段最平淡的日子,肖立的病也有所好轉。但是他始終想不通的還是肖浩宇和冷雨的這場戀愛,但是他學會了放下,對於他不明白、難以理解的事情他不會再去管,不會再去想。故事但這已經告一段落了,賈言也憑著這一部小說聲名大造,不過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在他心中最疑惑的是另一件事。
“大師,如果您是那個小孩的話,那麼您又是什麼時候,為什麼出家的呢?”賈言最終還是抑製不住好奇問了出來。
虛空法師笑了笑說:“什麼時候出家老衲還真是不記得了,我隻記得當我了解整個故事的全部之後又過了幾年,有一次家鄉刮了台風。由於家貧房子都是幾十年前的老房子經不起這麼折騰,在一次打雷時房子上被打了一個洞,隨後其他的瓦片就要掉下來,房子也要塌了,父母用盡他們最後的力氣救了我。從那以後我就成了孤兒,不過當時有些善心人士願意收留我,但我不想不勞而獲,就到離我家不遠的一家寺廟裏求他們收留,並原意為他們做所有的雜活。他沒看我可憐就收留了我,略大一些之後師父看我頗有慧根就將我收入門下了,這一呆就是五六十年。”
聽到虛空法師的敘述賈言開始感歎人世無常,更加絕的學一些佛學將自己的心放大一些太有必要了:“大師,不知道您介不介意也教我一些佛學知識?”
“佛法無邊,普度眾生,佛學本來就是廣泛流傳的,施主隻要有興趣學,老衲應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隻怕我資質愚鈍,以後還要有勞大師多多費心了!”
“哪裏,哪裏!”
從此之後兩人的見麵機會就更加多了,幾乎有一般的時間賈言都是和虛空法師一起度過的。兩人在一起出了討論佛學之外還會一起交流自己對於大千世界的看法,也會一起品茗,有時也會交流一下大家看的一些書籍,彼此有讀後感有哪些是一致的,哪些是不一致的。在與虛空法師的交談之中賈言受益頗多,他越來越覺得在如此浮躁的今天,心平氣和、平靜自然地麵對社會上的所有的事情才是真正的處世之道。也是在這個時候他對與佛學的興趣變得越來越濃,佛學的博大精深也將他深深吸引。在這段時間離他幾乎忘了要工作的事,但是現實中式咄咄逼人的,沒有工作、沒有收入總是不能在這個時代立足的。所以輕鬆快樂的日子很快就過去了,沒過多久賈言又開始違心地工作起來,與虛空法師見麵的時間也越來越少了。
當賈言再一次有多一點的時間去找虛空法師聊天,談論佛學時卻都沒有見到他,賈言以為是他最近寺廟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沒辦法抽身,也就沒有太在意。但是連續好幾天虛空法師都沒有任何的消息,也不見他再到梅林中來,賈言有些擔心了。
有一天賈言再到梅林中去的時候,遠遠望去有一個和尚好像在等人,賈言以為是虛空法師心裏十分高興。但是稍微走近一點一看不是,賈言很失望想要離開,那和尚卻緩緩走近他問:“施主可是叫賈言?”
“是的,師父有何指教?”賈言雖然問了但是心中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他感覺到虛空法師似乎出了什麼大事。隻聽得那和尚不緊不慢地說:“貧僧是虛空法師的徒弟,我師父已經圓寂,在他圓寂之前他把你的一些事情告訴了貧僧,並囑咐貧僧將這幾本經書交給你。”
賈言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驚呆了,那和尚見他這樣說:“施主,生死本就是一個輪回,人人都會經曆的不必太過傷心!”
賈言聽了之後就謝過和尚便走了,之後的日子裏賈言開始自己一個人慢慢看佛經,慢慢研究佛學。剛開始的時候裏麵有很多的句子都十分難懂,賈言看不懂時會非常急躁,漸漸的,他的心開始慢慢平靜下來,不再像以前那麼急功近利,許多難懂的句子也就其義自見了。而正是由於對佛學的熱愛與深究使得賈言對於現在生活著的狀態越來越不滿,覺得社會與自己的理想境界相差太遠了,麵對著的同事與上司也更讓他看清他們醜陋的麵目。
在煎熬了一年以後賈言最終還是放棄了現在的工作,用自己所有的錢與虛空法師住的那家寺廟合作辦了一份佛學報紙。這份報紙上除了會刊登一些寺廟活動之外更多的是一些對於佛經的理解,還包括教人們如何在紛繁的亂世使自己的心平靜下來。除此之外,賈言更多的時間就是在房中獨自閱讀佛經,並研究它們,偶爾也會找一些佛學研究所的人大家一起切磋。從此世界上少了一個小說寫手,多了一個佛學研究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