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美。”
“格局是和以前的木屋一樣的。不過造成了紙製移門。在外麵造了一圈木製的走廊,坐吧。”
“好。”
“我來溫酒。”隻見下人搬來了帶著火爐架子的砂鍋,沙鍋裏的水已經開了,鍋子裏還可以看見幾隻小酒瓶。又有下人搬來了兩個托盤,放在雲暮晚和慕容鏡的左右。每個托盤上都有一隻小酒杯和一支小樹枝,樹枝上開了數隻不知名的紫色小花。
“是開花的季節呢,這裏的櫻花真是美。”女子沉醉在夜色裏。這個莊園,打了燈,真是美麗。頭頂有櫻花開了出來,花瓣紛紛飄落,一時間像是在下雪。
“真是美啊。”雲暮晚也被這麼美麗的氣氛感染,轉頭想對慕容鏡說什麼,可是一轉頭,就見慕容鏡也將頭轉了過來,頓時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得很近,彼此可以感受到對方的溫熱的氣息。
於是在這樣的落花下麵,兩人就很自然的接吻了。隻是將雙唇貼在對方的唇上,就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樣的吻不知持續了多久,隻是在分開時,兩人都開始喘氣,也不敢看對方。兩個人就像是兩隻紅透的小番茄,尷尬得沒有下一步動作。
“少主。”自己的手下稟報少奶奶的行蹤。
“怎麼?他們兩個不會苟合了吧?”一股酸意。
“不是的,隻是……”支支吾吾。
“嗯?接吻還是擁抱?”
“前者。”屬下說完,就失蹤了。太可怕了,在說完“前者”隻時,從沒見過葉羅戟的陰沉臉色變得更加可怕,像是暴風驟雨突然而至。
“媽媽呀!”一時間,葉府風沙卷石,隻因為少莊主暴走了。所行之處,樹木被摧殘,花盆全落在地上,狗屋完全倒塌,而不幸沒逃出魔掌的下人們一個一個,疊羅漢似地倒在地上,任少爺打壓。
第二天
睡在小木屋一晚,慕容鏡容光煥發。雲暮晚很君子地睡在客廳裏的羅漢床上,兩人均是一夜好夢。
所以一進門的慕容鏡就發現了葉府的不同時,竟然還很好心情地微笑,準備運用輕功回房。
“你去哪兒了?”冷到不能再冷的口氣,慕容鏡隻見男子坐在大廳的太師椅之上,身邊有數不清的不同顏色的鬥篷碎布。一幹家仆跪在地上,無一例外都在顫抖。而一些侍衛無論暗衛還是明衛,每一個表情嚴峻肅穆,倒像是參加葬禮。
“我啊,去看暮晚的新家了。當年我遇見他的一切還曆曆在目呢。”慕容鏡蹦蹦跳跳地跑到葉羅戟身邊。下人們見此都倒抽一口冷氣。
“好看嗎?”依舊是冷若冰霜。
“嗯,有櫻花樹哦。對了,你什麼時候給我休書啊?”
“哈?”你倒好,自己先要了。
“暮晚他攢夠錢,可以娶我了!我一直在等這一天呢。”
“可是你已經嫁給我了。”忍無可忍,將手中撕壞的第十五件鬥篷一扔,向她吼。
“你凶什麼凶啊,你有沒有愛過我,憑嘛限製我的自由?官芸丹,風清清,你想要幾個就有幾個,幹嗎非要我?湘雲山莊未開苞的處子,個個都是美人,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為什麼就不放我一條生路?”女生大吼,眼淚落下。
心裏突然塌陷一塊,之前的火氣無影無蹤。是啊,我難道愛上她了?是。我愛上她了!葉羅戟看見她的淚水,下意識地用手拂去。女子往後一退,擋開了。
“別碰我。”
“鏡。”
“別叫我。鏡不是你叫的。”
說完,就被他緊緊錮在懷裏,男子俯下身,不由分說地吻住了慕容鏡。慕容鏡掙脫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