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誠玉想了想,他空間倒是有金銀,可惜拿不出來。現在這情況,他一個小娃明顯明顯沒有說服力,還是得回去叫老爹他們,得過來處理賠償事宜。傷的這麼重,必須得給個說法。至於四哥學木工活的事,既然雙方出現了嫌隙,這活不學也罷。
顧誠玉打定主意,決定回去叫老爹和哥哥。可是留他四哥一個人在這,他又不放心,就怕他四哥被裏正他們瞎忽悠,白白吃了苦頭。
“喲!這腿傷的可不輕呐!小寶,你一個人也扶不動你家四哥,我看呐!還得叫你爹他們過來幫忙,我去給你叫,你在這等著。”王嬸子說完,還朝著顧誠玉眨了眨眼,這裏邊的意思,顧誠玉也是明白的。
“那就多謝王嬸子了,日後定當好好謝謝王嬸子。”這王嬸子可真是個好人呐!顧誠玉感慨萬千,比起這些隻知道看熱鬧,還牆頭草兩邊倒的觀眾,可是有人情味多了,更別說還有人說風涼話呢!
“也不是她家的事,這麼熱情,難不成是有啥好處能得?”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誰了。王月娘就是看不慣王嬸子那爽利勁兒。都是嫁到上嶺村,當初她倆同時說親,王嬸子的婆家人放著她這如花似玉的閨女看不上,愣是看上了王嬸子。她哪不比王嬸子好?搞的現在她平白比王嬸子矮了一個輩分。現下得罪了林裏正家,看她以後還咋囂張!
“王月娘,做人要憑良心,這顧家也沒個大人在,兩個小娃知道個啥?我跑兩回腿咋了?我樂意!我不像有些人,就會做那喪良心的事。”王嬸子說完,也不等王月娘反應過來,早跑出去了。王月娘被氣得夠嗆,嘴裏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說啥,想來也不是啥好話。
顧誠玉不想理會王月娘,眼下還是四哥的傷要緊。顧城熾受了這麼重的傷,林家卻沉默了。
“裏正伯伯,您也看見了,我四哥這傷是您家林柳兒燙傷的。就算我四哥來做學徒,可也沒有這樣作踐人的吧?林家若對我四哥不滿,不想收他為徒,直說便是,為何要讓林柳兒來羞辱我家四哥?這傳出去,被人說林二哥苛刻徒弟,總是對名聲有礙吧?”顧誠玉見四哥傷的不輕,也不想和裏正家虛與委蛇了。直接將這事按在了林武頭上,你若不承認,就是林柳兒的錯,女兒家的名聲更重要。你若承認了,下麵才好談藥錢,正好也解決了顧城熾以後不來做學徒的事。
“這是咋說的?我隻是叫你家四哥燒點開水罷了!誰能想到他會被燙傷?我在屋裏,也不知道院裏發生了何事啊?”果然,林裏正還未開口,林武就搶先將自己摘了出來。
林裏正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兒子一向沒老大聰明,可也太蠢了。如此一來,隻得為孫女挽回點名聲了。
“可能是他倆有些個誤會,小娃子,不懂事,再說也是無心之過。這該多少藥錢,我林家全給了。”顧誠玉見目的達到,也就不再贅言。
眾人都望向了李郎中,李郎中正好寫完了藥方。沉思了一瞬,“這燙傷的膏子確實昂貴,我這也沒有多少,隻有少許備著,也是跟別人收的,所以不便宜,大家都是一個村的,在我這抓藥,價錢是不是公道,大家都清楚。每天得換一副藥膏子,還得抓上一副吃著,得用上半個月往後,一天一副膏子和吃的合起來是二百文錢,半個月就是三兩銀子左右。我自個兒從山上采的藥就不算你們銀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