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書袖口很寬長,因此凶手沒有發現他手上握有東西,根據王爺推斷那錠官銀是準備發放給刑部各部門的月俸。
而我們在他座位邊上的抽屜裏也發現了其他的官銀,裏麵的金額加上司徒書手裏的那錠官銀,不多不少剛好是朝廷發放給刑部的金額。
聽王爺那小子說官銀要溶了才能流出市麵的,不然不給用,是犯法的,沒有想到司徒書還沒來得及溶了它就一命嗚呼了。
究竟司徒書臨死之前想要告訴我們什麼?凶手和官銀有關?抑或是凶手是朝中之人?真相好像被蒙上了層層白紗,越來越朦朧了。
我瞥了一眼青葉,他就好像一座冰山一樣直挺挺的站在王爺身後,身體不禁打了一顫,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怎麼樣的手下!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但是現在王爺比他好多了!
刑部那幫老匹夫大概是看在王爺的臉上,對我還算客氣,小姐長小姐短的,丫的,我又不是做小姐的!
我讓麵前這位身穿綠色官服侍郎大人幫我把今天早上巡邏的那批侍衛叫了過來,我知道他不樂意聽我的指示,但是王爺沒有拒絕,他也不好拒絕。
他向四周看了一眼,最後把目光定在牢獄長身上,喝道:“田大頭,你給我過來!”
噗!田大頭!這是我第一次聽到牢獄長的名字,天啦,好慫的名字哇!
尤其是當他走過來的時候,屁顛屁顛的狗腿樣,笑起來露出一口大黃牙,中間還要缺了兩根,黑黃相間的,那模樣要多惡心有多惡心,讓人倒足了胃口。
“侍郎大人,有何吩咐?我田大頭上刀山下油鍋都在所不惜!”牢獄長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很勇猛地拍著胸口。
噗,真要你上油山下油鍋的,沒準你跑得比誰都快!
“你……”侍郎大人話一開頭,就被我搶了過來。
“你剛剛說司徒大人接見客人,那你有沒有看見那客人的樣子?”我裝作沒看見侍郎大人那一副氣得牙癢癢的模樣,很自然的看著田大頭。
田大頭想了一下回答我:“當時我連尚書的麵都沒見到,是守門的侍衛和我說大人在見客,叫我別打擾,還叫我在大廳呆著,這一等就是一個時辰,直到李昌說牢裏出事了我才急忙的跑回牢房。”
侍衛?!我急忙問他:“你還認識那侍衛嗎?”
他有些為難:“不認識,我最多也是一個牢獄長,不可能刑部上下都認識呀。”
我接著問:“如果讓你在看一次他的樣子,你還會認得他嗎?”
這次他拍著胸口打包票說:“哼,別的我不敢認,這過目不忘,我可以刑部出了名的!”
噗,這家夥又在吹牛了!
很好,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我走到王爺身邊,拉下他的腦袋,低聲說:“你讓他們把整個刑部的人都找過來!”這話我說沒份量,幸好王爺知道我要幹嘛,並沒有拒絕我,他要敢拒絕我,我滅了他!
“李斯,把刑部上下的人都給我叫過來!”王爺喝了一聲,那一聲霸氣十足,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他好帥!
李斯就是那個侍郎大人,這會兒下令的主角換作是王爺,他那丫的就上心了,大張旗鼓地拉上幾個人走出了尚書房。
呸!狗眼看人低!
“別嘟嘴了,會引人犯罪的!”南風示意我去看王爺的表情。
我還傻傻地真去看,那丫就是一個欲求不滿的色樣,絕對是生人勿近!我假裝咳了咳,離他幾尺之遠。
我走到司徒書的座位,隨手翻開一本書,擋住王爺的視線,沒事幹嘛露出個這麼火辣的眼神呀,簡直用眼神就可以把我全身剝光光。
翻著翻著,書飄出來一張紙,我突然絕對被雷轟炸了一般,整個腦袋都停止運作了,那不是夢,原來那不是夢!
那張紙上畫著一個女人,她胸前掛著的那玉佩,就是我做夢那個血人交給我的那塊!
啊!我抱著頭蹲了下去。
頭好痛,好痛,一瞬間又有些畫麵跑了出來,好多人!好多人拿著火把在追我!
不能讓他們拿到玉佩!絕對不能!
前麵是懸崖!
啊!
“怎麼了?籬兒,告訴我你怎麼了?”漸漸地我恢複了神智,躺在王爺懷中低喘著,用手緊緊抓住他的領口,就像剛剛我抓住懸崖裏的那根樹枝!
我滿頭大汗一臉驚恐地看著他:“他在說謊!”沒錯,他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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