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隊長真會開玩笑,請叫我筱筱吧。”林筱筱笑著說。
“好,那我就叫你筱筱了,以我跟寒江的關係,叫你林小姐倒顯得生分了。筱筱,我跟你說啊,”穆少聰指著顧寒江:“其實他以前就是個榆木疙瘩,隻知道一味地對人好,兒女情長這種事他永遠不開竅的,把身邊的女人都當男的看待,海莉,我說的沒錯吧?”
“少聰,你是不是喝多了?”秦海莉氣得直翻白眼,可穆少聰毫不在意,依然意猶未盡的說著:“哎呀,我當時就在想我這兄弟這樣不堪風情,以後可怎麼辦呢?會不會打一輩子光棍啊?沒想到幾年不見,他竟然交了個這麼貌若天仙的美人。”
“所以你是現在才算搞明白,他哪裏是不堪風情,分明是身邊的這些凡花野草沒有入他的法眼。”秦海莉氣得替他說完他想說的話。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啊。”
“好了,穆兄,請你高台貴手,別再取笑小弟了。”
“哪裏是取笑啊,我說的都是事實。筱筱,你莫要見怪啊,我,海莉,還有寒江在大學裏就是死黨,無話不說的。想起我們大學生活,真是令人感慨啊。寒江他雖然家境不好,但他學習非常刻苦,成績優異,為人耿直憨厚,待人真誠熱心,我們都非常喜歡他。”
“是啊,”秦海莉聽不下去了,插話道:“你們整個寢室的人都喜歡欺負他,讓他打掃衛生,替你們買飯,洗衣服。。。你還好意思說。”
穆少聰不好意思的摸摸頭:“你看你,到現在還記恨我們,寒江本人都沒說什麼。”
“那是他傻。。。”
顧寒江想起以前的事,好像還真像秦海莉說的那樣,笑笑說:“沒什麼的,都是我自願的。”
“我記得你當時總說辛苦你一人幸福一家子,說實在的,寒江,你當時挺傻裏傻氣的。。。”
穆少聰還未說完,秦海莉搶過話茬:“喲,你看看如今的寒江同誌,衣著講究,言行舉止恰到其分,人也變得帥氣了許多,與之前那個土裏土氣的顧寒江相比,猶如脫胎換骨,哪裏還找得到半分土氣?想必是占了身邊這位貌若天仙的美人的仙氣吧。”秦海莉的一張嘴向來是不饒人。
“聽海莉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是啊,以前那麼土氣的一個人,怎麼會。。。筱筱,我聽說寒江在美國做了腦神經修複手術,而且你也參與了手術,對吧,這種腦神經修複術會改變一個人的性格或是品味嗎?”
林筱筱笑著答道:“不會,一個人的性格是與先天遺傳和後天環境有關。”
“哦,後天環境?那筱筱姑娘對我們寒江的影響還真是大,短短兩年的時間就將他整個人脫胎換骨了。”
真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顧寒江的心好像被針刺了下,他又想起林筱筱收藏的那些照片,林筱筱給他買的衣服,那顏色和款式都是韓峰愛穿的。難道筱筱她一直念念不忘韓峰,而且有意想將我變成他嗎?
“穆隊長說笑了,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是他骨子裏天生俱來的,隻是未被激發出來而已。”
顧寒江看看笑得一臉春風的林筱筱,不露聲色的說道:“少聰,你知道有句古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這可由不得我啊。”
“你看,現在果真是今非昔比了,連罵人都不帶髒字,筱筱,你是怎麼把他調教出來的?”
“穆隊長,你聽反了,他說的墨是我,赤是你啊。”
“哎呀,你們倆這一唱一和的,我招架不住了,海莉,快來救我啊。”
“活該!”秦海莉幸災樂禍道:“現在想起我來了?!喝酒自罰吧。”
慶功宴鬧鬧騰騰,一直到10點多才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