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搖也搖不醒她,喊也喊不醒她,我隻好將她的鼻子給捏住,這招果然很靈,不到兩秒的時間,她就醒了過來,一看是我站在她麵前,不悅的問:“沐雲溪,你幹嘛,幹嘛捏住我的鼻子不讓我睡覺。”
“你起來,你看看唐念在幹什麼。”我拉去起了魏莉莉。
魏莉莉一看,瞪大了眼,一副吃驚的表情:“這,這,唐念是不是瘋了。”
“我剛才勸她住手,但她不聽,我過去拉她也拉不住,你趕緊下床,和我一起去將唐念給拉住。”
當我和魏莉莉正準備去將唐念給拉住的時候,還好她已經停手了,隻是騎在林研珊身上,揪起她的頭發額頭對準往牆壁上撞了一下,並大罵道:“林研珊,你這臭婆娘,你以為我唐念是那麼好惹的嗎?你上次摔壞了我心愛的吉他,你知道我有多麼心痛嗎?今天你又欺負我最愛的好朋友,你以為老虎不發威當我唐念是病貓嗎?”
此刻,林研珊的臉上已經被紮進了幾根刺,還好她的眼睛裏沒有紮進刺,她哭著像唐念求饒:“唐念,我知道錯了,今天請你大發慈悲,放過我行嗎?”
“哼,說得那麼牽強,要我放過你可以啊!你跟我唐大爺磕三個頭,我就放過你。”我當真是沒有想到平時不怎麼愛說話的唐念,這一爆發出來是那麼的恐怖,但我也並不害怕她,走過去看著唐念輕聲道:“唐念,你就放過林研珊吧!我看她這次是真的知道錯了。”
“嗯,嗯,唐念,你就放過林研珊吧!”魏莉莉也幫忙說了一句。
“行吧!那我這次就放過她,但若下次她還這樣目中無人的欺負我們寢室你的誰?看我不打得她滿地找牙。”唐念說罷起身,才放過了林研珊。
“研珊你還好吧!”魏莉莉關心道。
林研珊哭著沒有說話,隻是顫抖著手摸著自己的臉:“我的臉,我的臉。”
“你的臉還好,就是被紮進了幾根刺,一會我陪你去學校的醫務室拔了,然後讓護士給你敷點消炎藥就沒事了。”魏莉莉遞給林研珊鏡子和紙巾。
林研珊一看鏡子中的自己,淩亂著頭發,臉上還被紮緊了幾根刺,額頭還流出淡淡血跡,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看得林研珊很憤怒,她拿著鏡子“哢嚓”一聲就摔去了地上。隻是用一種憎恨的眼神瞪著我和唐念,什麼也都沒有說,便跑出了寢室。
“研珊,你等等我,我得送你去醫務室啊!”魏莉莉追了出去。
“唐念,今天你對林研珊做的事情,會不會有些過份。”我低聲道。
“哼,過份,我覺得跟她比起摔壞我吉他的事來說,算好的了。”原來那把吉他真的對唐念來說是那麼的重要:“你知道那把吉他跟了我多少年嗎?我一直細心愛護著她,沒想到就被林研珊那臭婆娘一下子跟我摔壞了,我巴不得將她給碎屍萬段。”
此刻的我不懂唐念這份執念,更不懂唐念對這把吉他為何如此的深愛,但我知道這把吉他對於她來說是多麼的重要,林研珊二話不說,就把她的吉他給摔成了兩半,是有些過份。但我總覺得今天唐念對林研珊下手那麼重也有些過分,而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隻是走進唐念,輕聲地跟她說了一聲對不起。
“你跟我道歉幹什麼?你又沒有做錯什麼?”唐念盯著我嚴肅道。
“我覺得是因為我,而讓林研珊摔壞了你的吉他,若那天不是我跟你在一起,想必你的吉他也不會被林研珊給摔壞。”我深表歉意,感到很自責。
“傻丫頭,你怎麼能那樣想,我想以林研珊那臭脾氣,就算我沒有和你在一起,總有一天她不爽我的時候了,也會照樣把我的吉他給摔壞的,你沒有做錯什麼,不用道歉。”唐念說話的語氣又變得溫柔起來。
我看著唐念沒有說話,覺得能認識唐念,能和她做好朋友真的是一件很高興的事,她就像李曉慶那樣,一直就那麼袒護著我,愛護著我。我此生有她和李曉慶這兩個好朋友足矣!隻是莫名的又想起了李曉慶,我突然變得有些傷感了起來。
“雲溪,你怎麼了?是不是後背很痛。”唐念立馬拉起我的衣服,看了看我的後背:“你看你後背都紅了,走,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謝謝,謝謝你那麼關心我。”我看著唐念說著感謝的話。
“傻丫頭,我都說了我們是好朋友,我照顧你是應該的啊!”說罷,唐念牽起我的手,走出寢室,帶著我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