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嗬嗬地笑了兩聲:“我相信你不會。”
當她聽到我說的這句話的時候,我不知道她的表情為嘛就變得有些憂傷起來,拿起匕首就朝向了我,我緊閉雙眼,以為冰冷的匕首多少會在我脖子上停留一下。但,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她已經用匕首割斷了綁著我雙手雙腳的繩子,嘴裏還小聲嘀咕道:“你相信我,你是真的相信我嗎?”
我很肯定地點點頭。
她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後,便用看敵人似的眼神看向我,她那眼神頓時看得我心裏有些慌張,讓我不敢靠近她。我後退一步,想離她遠點,但卻被她一把給拽住,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對我幹嘛?隱隱約約總讓我感覺這個女人有些可怕,但一時半會又說不出來她到底哪裏害怕?
我眼神有些膽怯地看著她,她嚴肅著臉,把匕首遞給了我:“你把她們的繩子都用匕首給割斷,我帶你們離開這個鬼地方。”
從她這句話聽得出,她對這裏肯定比較熟悉,但我也不會去多問。現在一心隻想離開這個讓人感到害怕的地方,我點點頭,拿著匕首,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四個妹子給解放。她在這屋子裏來回走了好幾圈,突然罵道:“那該死的死老太婆,竟然把這裏給封得死死的。”
她這麼一說,我想她不僅對這裏熟悉而且對那位把我弄暈的大媽肯定也很熟,隻是讓我感到有些擔心?雖然那時候的我經曆的事情並不多,但多少也能讓我感到疑惑: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來曆?她到底又是幹什麼的?我雖然害怕,但還是問了她一句:“你是怎麼被她弄來這裏的。”
“哎”!她一聲歎息:“這個嘛,就說來話長了。”
她說這話的語氣和表情跟韓齡是那麼的相似,讓我有些懷疑她倆是不是親戚或是一個媽所生的雙胞胎。
“總之,一會找機會,你們得趕緊離開這裏就是了。”她說著從門背後找出一把斧頭:“幸好我在這門背後藏了一把斧頭,而且牆壁有個位置,敲起感覺空空的,斧頭應該能砍破那裏。”說罷,她已經揮舞起斧頭朝著那個地方狠狠地砍了下去,突然聽到“嘣”的一聲斧頭被什麼給彈開,她也同樣被彈得連連往後退了幾步。
我恰好站住離她不遠的地方,加快腳步走過去扶住了她:“你把斧頭拿給我試試看。”
她點點頭,我又拿著那斧頭往那個位置使勁地砍了幾下,這次聽到“磅”的一聲,我被一股強大的水流給彈倒在地。原來在這堵牆壁後麵有著一個水管,被斧頭砍破水管之後,這裏就凹出一個大洞。
她並不怕那強大的水流拍打向自己的身體,而是一步步的往前走,跳進那個大洞,往裏看了看,回過頭看像我們:“這裏是下水通道,咋們得趕緊的離開這裏!”
義不容辭,我們都跳進那個大洞,跟在她身後,朝著水流的方向一直往前走。
“你有沒有聽到裏麵有什麼聲音,好像感覺有些不對勁?”守在門口的一個年輕人看著身邊的另一個年輕人問道。
他帶著墨鏡,左手拿著煙,還悠哉悠哉地吸了幾口,才從褲帶裏摸出鑰匙:“能有什麼聲音,大不了就是她們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被綁在了這裏,在這裏麵找東西砸門而已。”
“當”的一聲,門打開了,當他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立馬尖叫道:“亞麻碟,這讓我怎麼跟冷姐交代?這下死定了,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