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在牛郎織女家見到葉桐之後,彭長宜也沒跟葉桐聯係,葉桐也沒跟他聯係,兩人就好像真的跟路人一樣了,過去就過去了。
彭長宜說:“您要多勸勸她父母,這事啊,最終都是父母向子女妥協,因為父母反對沒有任何成效,婚姻自由,是受法律保護的。有多少幹涉子女婚姻的父母,最後還不是繳械投降。自己的選擇,將來好與不好都埋怨不著別人。”
“唉,道理是這樣,你不知道,你們總編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就視為掌上明珠,其實都是他給慣壞的。”靳老師說道。
彭長宜笑了,不再說葉桐的是,而是問道:“您明年退休?”
靳老師說道:“是啊,我明年底。”
“阿姨呢?”
靳老師說:“她還早,如果她願意幹,領導也願意用她,她可以幹到六十,但一般情況下幹到五十五就該退二線了。我不像她,巴不得快點到站呢,好搞我的業餘愛好。”
彭長宜說:“孫子又不用你們給帶,而且阿姨身體力行,能接著幹就幹唄。”
靳老師說:“她幹不幹我不拿主意,拿主意人家也不聽,反正我是不幹了。”
彭長宜說:“那舒晴是不是您培養的接班人?”
靳老師看著他說道:“我哪有資格培養人家啊?那個丫頭很厲害,別看歲數不大,學問很高,省委書記遇到不清楚的問題都找她。”
“這麼厲害?”彭長宜說道。
“你以為。我就說她是神童嗎?天生就是搞哲學研究的。”靳老師說道。
“那以後可是不敢開她的玩笑了,我還妄自尊大地給人家挑毛病呢?”彭長宜不好意思地說道。
“嗬嗬,沒事,那個姑娘在她的領域裏是天才,但是在其它領域的智商就差多了,你挑毛病她也不會在意的,她性格一點都不小氣。”
彭長宜笑了,說:“智商再低,也能聽出話的好歹吧?”
靳老師搶白他說:“要是連好歹話都聽不出來,那叫白癡!”
“哈哈哈。”彭長宜笑了。是您說的呀?”
靳老師忽然想起什麼說道:“對了,孟客跟我說,想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拿不準,你這麼關心這個丫頭,是不是有這意思?要真是有意思,我給你們牽個線搭個橋的也行,但接下來的事我就不管了,我這輩子可是沒給別人做過媒人。”
彭長宜愣住了,說道:“老孟真是這麼說的?”
“真的。就是喝酒的時候悄悄跟我說的。”靳老師說。
彭長宜緊張地問:“小舒知道嗎?”
“不知道,我還沒跟她說呢。”
彭長宜連忙說道:“求求您,您千萬別跟她說,不然我這臉就沒地方放了。您千萬別聽孟客的,他整天就知是拿我窮開心。
靳老師看著他,不解地說道:“不是,你,你到底對小舒有沒有意思?”
彭長宜笑了,說道:“您千萬別誤會,我什麼意思也沒有,都是孟客一廂情願,我的問題不用任何人操心,我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