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靜笑盈盈的看著施行長,說道:“還要感謝市領導和施行長的大力支持,到那天還請領導們賞光。”
江帆笑笑,就把請柬放在一邊,他每天都會收到這樣那樣的請柬,一般辦公室就幫著處理了,怎奈這次姚靜直接送到麵前,他就說道:“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我會盡量參加。”
施行長的眼睛就離不開姚靜了,怎奈姚靜的眼睛卻始終在江帆的臉上有意無意的滑過,江帆感到今天跟施行長的談話進行不下去了,就站起來說道:“施行,就到這裏吧,哪天我們再聚,專題探討一下。”
施行長說:“關於政策層麵的事,江市長還是谘詢一下人行,畢竟他們是掌握政策的,據我所知,人行在八八年就有個通知,要求對農村基金會進行清理,說基金會攪亂了金融市場,高息攬儲,但是不知國務院為什麼還要求成立農村基金會。”
江帆說道:“嗯,我是有這個打算,今天看見你了,就先跟你探討一下。”
姚靜見江帆似乎是在下逐客令,就對江帆說:“江市長,施行長,你們有事就忙,有時間到我們廠去指導工作,我們把全部家底都投在新產品上了。”
施行長說:“好啊,我現在就沒事。”
姚靜一聽,就說道:“那您現在就去視察視察吧,看看您的錢都用在什麼地方了?”
江帆也說:“是啊是啊,施行長有必要對你們的資金進行跟蹤,姚主任,好好招待一下施行。”
姚靜如水的秋波就落在了江帆的臉上,她嬌嗔的說道:“也請江市長一同前往吧?”
江帆不敢看她,說道:“有施行就行了,我一會還有會,你們去吧。”
施行長見姚靜進來就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就說道:“好,我正好也沒什麼事,就看一眼,畢竟是我們支持的企業。”說著,就和江帆握手告別。
姚靜隨後也跟江帆握手,江帆隻是用手搭了她一下,就順勢把她的手往外輕輕推了一下,算作握過了。
下午上班的時候,江帆看了看桌上的請柬,就撥了彭長宜辦公室的電話。
彭長宜剛好進屋,侄子進工商所的事宋局長大包大攬下來,他也了卻了一樁大事,所以中午喝了不少的酒,他叫來的陪客寇京海和黃金卻不敢喝太多,象征性的喝了一點,他們都怕成為第二天焦太強。但人是他請的,他不喝就有些說不過去。由於有紀律,喝酒就有了節製,他們的酒場在上班前也就散了。他聽出是江帆的電話,就趕忙說道:
“市長您好。”
江帆說:“長宜,棉紡廠把請柬送到我辦公室來了。”
彭長宜說道:“嗯,我知道。”他隻能這樣說。
“你在幹嘛?”江帆也不好說什麼,就轉了話題。
“我……我剛從家裏來。”彭長宜支吾著說道。
江帆本來就不相信彭長宜是從家裏來,剛要說什麼,就聽彭長宜打了一個嗝,他笑了,說道:“你喝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