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扯其它事去好不好,現在這事兒弄的上麵緊張兮兮的,先把這事兒完了再說其它的?”苗可愛當然知道用這種思想主導人生,並不是那麼正能量的,但有時候身在其中,卻不得不為之,這事兒,她跟宮博士解釋不了。
“你在給我左顧而右言他,你很漂亮,很可愛,但是卻沒有正義的思想,我很難和你溝通。你到現在都不明白,我要的不僅僅是自己的一個許可證,我要的是公平正義。”宮博士氣乎乎的大聲跟苗可愛說,幾乎是用吼的,吼完後,直接開車走了,留下滿臉失措的苗可愛站在原地。
下午,宮博士在河口管理區和黎平喝茶的時候,接到朱銀花的消息,說他的采訪可能要遲一點才能播出。她沒多說,情緒好像有些不好,也沒說原因,宮博士回去話過她隻簡短的說了幾個字便掛了電話。
其實宮博士早上聽苗可愛說地市領導過問采沙許可的事的時候,他就知道朱銀花的采訪應該是被截住了,畢竟這是臉上無光的事兒,護犢是每個領導對下級特有的“愛護”,跟很多家長一樣是一種能的反應。當然這也不能說是什麼錯,如果能不公之於眾把事情處理解決了,豈不是皆大歡喜麼?
“這件事,是不是鬧得太大些了?如果實在不行,我們不幹就是了。”黎平看宮博士講完電話後黑著臉直皺眉,便勸解他說。
“現在說不幹,晚了,就是我們不幹這個生意思,此事我都一樣會搞下去,我從來不幹虎頭蛇尾的事。如果你怕連累,公司算我一人的。”宮博士皺不是怕什麼,而是因為朱銀花那兒不能播出,他沒有更有力的施壓辦法。
他想到李紅玉,他想給李紅玉打電話,但是不能在黎平麵前打,這電話得偷偷打。
李紅玉給了他三個通信方式,一個家裏的電話,一個辦公室的電話,一個傳呼號,當然這些都是不公開的那種號。但她說過,無論哪一個號,若非在他規定的時間內,除非非常緊急,要出人命的那種事,他不要撥打。現在並不是要出人命那種事,又不在她規定的時間內,他隻能等。
宮博士心神不安的和黎平喝著茶,傳呼機卻不停的響,有苗可愛打的,有姓張的女士打的,還有香江管理區呼出的。他知道,香江管理區呼出的一定是唐義海。唐義海和苗可愛,一定是為上午蘇保中那事兒,他懶得複,不複也知道他們是勸“降”的,是來當說客的。那個姓張的女士,從電話號碼看,是鎮上的,他猜不到這人是誰,他隻能複過去。
複了電話,才知道是鎮婦聯主席張春姣,找他去領慰問品,還有幾天就到中秋了,這些玩兒得提前一兩天發下去。宮博士說,他馬上就要臨時工都不能幹了,還提什麼兼職婦女主任,讓她找唐義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