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玉如嗔還嬌似真似假的訓責罵,讓宮博士顧不得再想他為什麼會用這樣的語調來跟自己講電話,連忙說道:“不是,不是,我忘了看時間,真不好意思。”
“那你倒是說啊,什麼事兒?”李紅玉吐了一個煙圈說道。她突然覺得,自己光著身子跟這個小男人講電話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李紅玉在家裏睡覺習慣裸睡,她把吸了一半的煙扔進煙灰缸裏,身子一滑,躺了下去。一手拿著聽筒,一手在身己光滑的身子上遊弋。
宮博士的男中音很磁性,她一邊聽他彙報昨晚發生的事,一邊撫摸自己,居然產生一種莫名的興奮,她有些迷離。
“李市長,這件事……。”宮博士已說完,但聽不到李紅玉的聲音,他叫了一聲,卻是聽到李紅玉嗯的應了一聲,是用鼻音發的,很詭異也很讓人遐想的一聲嗯。
宮博士又等了片刻,沒再聽到任何聲息,難道李紅玉太困,聽著電話竟睡著了?他不知是把電話掛掉還是繼續等待。
李紅玉沒想到自己聽著宮博士磁性十足的男中音,自己撫著自己的身體,居然會讓自己進入一種讓她迷醉的境界,她居然連宮博士講完了都不知道,直到宮博士再次叫她的時候才驚醒過來。
“哦,說完了啊。”她應道。
“是的,他們居然猖狂到如此地步,難道就沒人管治麼?”宮博士完全不知道李紅玉根本沒把他的話聽進去。
“嗯,喔,這事嘛,我先考慮一下。”李紅玉根本不知什麼事,當然不能隨便回答,隻好說考慮一下。
“好,那我等李市長的消息,我還要去醫院看看那被打傷的人。”黑麵大流昨晚留院觀察,雖然已通知了他的家夥,但宮博士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去看看表示表示自己的關心。
“什麼?去醫院?誰被打傷了。”李紅玉聽到醫院,打傷這幾個字,突覺得剛才宮博士講的也許是一件很嚴重的事。
“啊!沙場的老板呀,我剛才不是給您彙報過了?”宮博士有些愕然。
“哦…,不好意思,我剛才有些困,精神不是那麼集中,你再說一遍。”李紅玉恢複了平時那種幹脆利落而又略帶威嚴的語態。
宮博士這才知道李紅玉剛才根本沒聽他講電話,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難道……。
他暗罵了一聲自己下流,然後又給李紅玉複述了一遍昨晚被打的經過,他特別的多說了一次打人的混混與本地大傻洛天來的關係,以及洛天來與已發許可證那幾個沙場的關係。
李紅玉聽完後不吱聲,沉默了片刻後說:“那些被打的老板傷勢怎樣?”
“其它的還好,隻是一些軟組織受了些傷,開了點藥就回家了,隻有一個老板較嚴重,要留院觀察。”宮博士照實彙報。
“嗯,這事我知道了,先由派出所照正常程序辦理吧。”李紅玉說。
“不行啊李市長,這個叫本地大傻的洛天來,就是呼市裏的一惡霸,但他跟市裏某些人關係不錯,他隻要跟某些人打電話,派出所想正常程序辦理都辦不了啊。”宮博士急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