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月雪看見帝釋天眼中的掙紮,心裏還是不忍。
“皇上擔心南妃,還是趕快起來,加派人手找吧!”
帝釋天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綠兒趕緊進來給淩月雪穿戴。
“娘娘,昨夜那賤人在宮外吵了一宿,被翠玉她們弄到柴房去了!”綠兒小聲的說道:“皇上不會怪罪下來吧?”
淩月雪沒有開口,而是重重的歎了口氣。
“出去看看吧!”
淩月雪知道,這南百合突然不見了,在宮裏誰也是藏不住的。
況且還沒等淩月雪開口,仙女閣的人已經跪在帝釋天腳下,哭得肝腸寸斷:“皇上,昨夜娘娘說來看皇上,可是一夜都沒回來,奴婢四處都找了,都沒發現娘娘的蹤跡。”
帝釋天轉頭看了看從屋裏走出來的淩月雪。
隻見她紅衣罩體,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帝釋天看得癡了,一時間竟忘了要說什麼。
宮女的哭聲再次將帝釋天從恍惚中拉回現實。
“她說南妃昨日夜裏來了儲秀宮,可有人看見?”
“昨日不曾見南妃來儲秀宮,倒是有兩個鬼鬼祟祟的宮女偷偷進了儲秀宮,現在被關在柴房!”
“把人帶來!”
翠玉等命人將那二人帶來,隻見此時南百合一身潦倒,因憤怒而發紅的雙眼,就像一個魔鬼般。
帝釋天看了半天,一時沒有認出來。
待讓人將其嘴中的布拿掉,才聽見南百合哭得肝腸寸斷:“皇上~~~~~~~~”
一聲皇上,叫得帝釋天心亂如麻,煩躁不已。
帝釋天上前扶起南百合,極盡溫柔安撫。
淩月雪站在身後,看著兩人的濃濃****,心中說不出滋味。
所有的畫麵如放電影般再次放過,想起那日赫子銘與另一個女人在自己眼前的卿卿我我,淩月雪已淚流滿麵。
綠兒等站在一旁,見淩月雪落淚不已,心中不禁慌亂。
“娘娘,你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
正在安慰南百合的帝釋天聞言,轉頭,卻望見站在陽光中的女子絕望而空洞的憂傷,這種絕望仿佛很久遠,很久遠。
他的心莫名的痛了起來,顧不得安慰南百合,帝釋天緊緊的捂住胸口,想要撫平心中的痛。
杜鵑見狀,忙道:“皇上可要給娘娘做主啊!”
一語驚醒。
帝釋天看著南百合,然後又看看儲秀宮的人,冷冷的道:“這是怎麼回事?南妃怎麼會進了柴房?是誰幹的?”
帝釋天問了一連串的話。
卻沒有一個人接話,南百合心中恨得牙癢,想著怎樣才可以將這個淩月雪置於死地。
杜鵑看見自己主子的眼神,瞬間會意。
一口氣將昨晚發生的一切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帝釋天聽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
“翠玉,你說,是不是真的!”
翠玉站了上前,看著帝釋天的眼睛,不吭不卑:“皇上若信杜鵑姑娘所言,自然就是真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朕在偏袒?”
“這宮裏的人誰不知道皇上獨寵南妃,南妃說什麼便是什麼?這裏還有這麼多人,皇上都不曾問過?就開始審問奴婢,試問皇上,奴婢若說不是,皇上信嗎?”